看着面前原封未启的箱箧,浅浅地叹了口气,指尖抚过箱箧冰凉的锁扣,他只是希望母妃的日子过得渥润些,并无再去打搅之意,即便此生不复相见,只要母妃得以幸福。 宁瀚复又轻唤:“陛下?”适才奏问好些句接下来该如何行事,宋辑宁始终默然。 “罢了。”宋辑宁袍袖一拂背过身去,“将这些归入国库中,卿且退下罢。”往后,他权当作一无所知罢,母妃,早已经薨逝于那年寒冬。 宁瀚:“诺。” 候立殿中的宦闻声而动,躬身将檀箱逐一抬走。 宋辑宁仰首凝望殿顶雕画上金漆斑驳的神女,母妃曾经不是说,若有夙愿难偿,可焚香叩请神女垂怜。 神女为何,漠视他长久以来的请愿呢。 果然只是哄骗幼子的谎话。 实是被宋辑宁闹得太晚,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