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 尾生哭丧着脸扶坐床头,哀声问:“姐姐,你是不是也要死了?” 江月见惨白着脸,莞尔一笑,轻点了点尾生的鼻尖,说:“不会的,尾生,不要怕。” 大夫隔着纱幔,在外间同谢徵玄回话:“姑娘脉象细弱如游丝,气血两虚已至亏损根基。敢问大人,姑娘近前是否心脉受惊、肝郁气滞,更兼长期忧思过重?” 谢徵玄眸光深沉,眉梢微压。 定山叹道:“的确才经了大变故,大夫请开服方子吧。” 大夫写好药方递上,又嘱咐道:“姑娘失血甚多,我这方子只能止血,但她身上伤势还需请医女包扎。只是浔阳城医女少有,大人恐怕只能寻个老妇人来帮忙了。” 定山疑惑道:“医女没有,为何便只剩老妇人了?” 大夫摇头道:“浔阳城年轻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