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子,是许久没人住的栖所,蛰月不知不觉间发现了它,经常来这里发呆。 终于把话说出口,但她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反而让这份岌岌可危的情感更加沉重。 “蛰淑女。” 蛰月寻声望去,看见了站在门槛处的夜揽雪。 夜揽雪:“可以进来吗?” 蛰月:“当然。” 夜揽雪快步走到蛰月面前,高挑的身影遮挡了大部分阳光,在少女身上投下小片阴影,夜揽雪垂眸,与她对视着。 夜揽雪笑了笑,刚想说些什么,墙外突然传来一男一女由远及近的高谈阔论。 “喂,这蛰月和薄寒宴到底搞什么鬼啊?” “要我说,蛰月就是太清高了。有这么好的机会不珍惜,仗着自己老爹是丞相,整天摆着个脸,跟谁欠了她钱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