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捧着我烫的脸,指腹流连至耳根与颈侧。 我虚扶她腰际,紧张得快要不能呼吸了。眼神飘忽乱颤,不敢抬眸分毫,只落定在她褪至腰腹、堆叠起层层褶皱的襦衣上。 怎么就到了这一步?我懵懵地僵坐榻沿。 今日我从北军府下值,甫出门,便见雍羽头戴轻纱幂篱,不知在树下等了我多久。 我随她步入栈房,她让我宽衣,而后轻抚我背上家法留下的狰狞伤痕,唇也落了上去。我转身,啄吻她温热咸涩的泪珠。不知何时,温柔的抚慰化作了炽盛的缠绵,等回过神,我已与她沉溺于这般境地。 此刻—— “看着我……”她勾起我下巴,揶揄着,娇音婉转,“害羞什么,不是想我了吗?” 因她这动作,我视线上移,无可避免地望见她颈戴的一圈红玛瑙琉璃珠串,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