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哦呀,做噩梦了么?” “柳…”他直起身,撑着额头,头痛欲裂。 岂止是噩梦,简直和亲身经历了一边差不多。但是梦里的细节他又完全不记得了,要命。 “头很痛么?”她帮他按了按太阳穴,如果没有必要,她不喜欢用替身削减他人的痛感,毕竟麻痹身体带来的短暂舒适只会造成更大的隐患。可是承太郎看起来似乎很难受,让她忍不住想要帮他做点什么。 把头埋在她肩膀的承太郎缓了一会,才缓缓开口:“没事,洗把脸就好,不用用替身帮我。” “好吧,对了,波鲁那雷夫说一会大家去他屋子里集合。” “好。” 波鲁那雷夫和花京院的房间。 “所以你打算怎么处理这把刀?”承太郎看着刀若有所思。 “找你们来也是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