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不说,我们喝酒。」
金梦书拎了瓶真露,舌头伸入真露的瓶口,里面去刮舐边缘的酒液,酒液灌满他的口腔,金梦书吮吸着瓶口,曲起舌头去勾出更多的酒液,瓶口很深,他的舌尖钻不到底部,他只能刮走瓶壁的液体,甘醇的酒液被他勾出来,盈满他的口腔,金梦书在不停吮吸吞咽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喝醉了。
事后,他抱住同样微醺到发懵的晚心亭,问:「喝酒舒不舒服?我可不可以再喝一瓶真露?」
晚心亭愣愣地点点头,「喝。想喝就喝。」
金梦书又喝了一瓶真露,接连三次后,晚心亭是彻底被金梦书勾得虚脱,金梦书任意妄为,带领着晚心亭的手抚摸丝绸被的表面,晚心亭意懒情疏地踢着金梦书肩膀。金梦书才抬起头,擦拭嘴角,他是真喝醉了,跌跌撞撞去浴室漱口,撑着洗手台还摔倒了。
假戏真做,为了不让晚心亭发现他不行,他喝了几瓶高度真露。他馋得要命,也缠得晚心亭分身乏术,无暇顾及其他的事。金梦书竭尽全力将他自己灌醉了。
晚心亭躺在被褥失神。
系统幽幽冒出来说:【金梦书这个妖精,宿主妈咪,明早叫他给你炖点滋阴补肾的喝。女孩子也会肾虚。】
晚心亭摆手:「没事我还扛得住。」
系统:【……】
晚心亭四仰八叉歇了好一阵,才坐起身,拉直裙摆,恢复了贤者模式,她将金梦书抓起来丢在床上,进入金梦书的世界。
稍后,她蹙着眉,表情一言难尽地退了出来。
金梦书的病症尽管藏得很深,七八年前的记忆中,他的世界也有金梦诗,这下晚心亭连两兄弟的病症都知道了。
系统高兴地提示:【恭喜宿主。金梦书和金梦诗都开启了汪汪值,金梦书初始值给很多,竟然有37。哇塞,他和金梦诗一样诶,不愧是双胞胎,都保持了一样的汪汪值。等等,金梦书的初始值跳动了,哇,他变成了57。是因为刚才的事么?】
「可能吧。」
晚心亭没想到金梦书不行,她想过金梦书火性杨草,都没有想到金梦书不行。因为他表现得很放浪。
系统也瞅了眼金梦书和金梦诗的病症,遗憾:【居然不是无精症和少精症,好可惜,只是心理障碍问题。】
「毕竟我的治疗方向是精神。这个病治疗起来比其他人应该轻松多了,说不定,不需要治疗成功就可以把汪汪值刷满。」
晚心亭在金梦书耳畔打了个响指,解除了他的催眠,她绾起秀发,去浴室收拾了自己。
两小时前,金梦诗本是平心静气坐在窗边听风吹雨落的声音,他没有那么生气了,可是身上陡地传来闷胀的烦热,就像是喝了烈酒般口干舌燥。
金梦诗想到弟弟和晚心亭应该是去房间喝酒了,他听到了酒瓶磕碰的脆音,再之后,金梦诗的舌尖泛起麻痒的触感,像是被什么东西衔住吞拽和吮吸,金梦诗猜测是金梦书和晚心亭接吻了。
他闭上眼,被推入周遭的黑暗,他伸出舌尖,好像晚心亭就在他跟前,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脖颈和他接吻。
金梦诗没有接过吻,他不懂什么是接吻的感觉,没有料想到和晚心亭接吻是被动的触感,他的舌尖好像在被晚心亭蹂躏,他舔着一包一包水液,单薄的唇瓣酥麻被引线放电,舌头上每个感受器都在被照料,被吮吸,被侵略。
金梦诗想像自己的嘴巴被晚心亭亲得合不拢,只能大口大口吞咽晚心亭的口水,他的唇上全是晚心亭的涎水,像是黏稠的梨膏糖汁糊在他唇角,软软绵绵流淌的梨膏,将他的唇堵了个遍。金梦诗的鼻头也糊满浓稠的糖汁,腻得他快不能呼吸了。
反反覆覆有过四次,共同享有的触感才褪去,金梦诗喘着粗气,松散下仰着头颅而紧绷的脖颈肌肉,不知不觉,他腿软到坐不了竹藤椅,在茶几前跪了下来。
金梦诗阴郁着眼眉,推开了窗,雨后湿润泥土的腥气扑鼻袭来,泥腥味让金梦诗皱了眉,金梦诗在想:弟弟和晚心亭接吻不可能接一个小时吧,这种触感倒像是……
金梦诗舔了舔唇纹。
隔壁住宅的女主人撑着伞回家,她黑色的大伞下有位和她偎依在一起的陌生男性,这位年轻的陌生男性不是金梦诗认识的那位中年政客。
金梦诗听见隔壁弟弟门锁转动的声音,女人踩着鞋跟下了楼,只有她一个人。
金梦诗打开门,捞起外套,追了出去,晚心亭正好在推开客厅的门。
「金梦书呢?」
晚心亭显得很平静:「喝醉了。」但金梦诗注意到她的裙摆乱了,有很多碾压出的褶皱,他很想帮她抚平。
「我送你回家吧。」金梦诗拿了伞,大步站在晚心亭身旁,撑开伞,「我们去车库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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