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东西留在你手里就只是个祸害,不卖给我们,有,有谁敢收!”张昊提心吊胆看着桌下,生怕自己说错一个字就成了太监。
“一百两,就一百两吧。”张昊补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切这还差不多!”张昊还不清楚悬在命根子上的刀在不在,少女已从桌下钻出,手脚麻利地和飞贼一样,抓住银票,扔下木牌,灵巧地向后翻了两个筋斗,已跃至门口。
“谢谢啦!”黄衣少女朝张昊晃了晃了手中的两张银票,身影一闪,推门跑了。
雕花木门哐当一声,摇摆着敞开。
惊慌未定的张昊忙收起桌上的密令,心中暗骂:“这丫头把烫手山芋扔给我连门都不管了,要不是看你生得可爱,我早”张昊恨得直咬牙,朝裆下一瞅,发现自己里外两层裤子全被捅破,命根子明晃晃地露了出来。
“这我这怎么出去!”
懊恼归懊恼,张昊还是硬着头皮走出茶馆。
他假装自己肚子痛,佝偻身体,一手拉着衣角遮盖窟窿,小步朝风信居跑。
“呦,你小子回来了!”风信居前台负责接待的老头停下手中的笔,抬头惊讶地看着张昊。
好在田凝不在前台。
张昊庆幸。
“魏老伯您还记账呢,不说了我先进去了。”张昊已然假装内急,捂着肚子穿过后堂,来到后院。
他扫了眼田凝的闺房,猜那丫头还懒懒地呆在屋里不会出来迎接自己,便一头扎进自己的屋里,从衣橱里拿条新裤子来。
“嘿,这可不能让那丫头看到。”张昊一边脱裤子,一边自言自语,同时在为拿回悬镜司密令而沾沾自喜。
“我又立了一功,不知田凝那丫头该怎么奖励我?嘿嘿!”青年露出下流的笑容,赤裸的下体蠢蠢欲动。
“吱呀!”门突然被人推开,熟悉的脚步声迈过门槛。
她怎么来了!
张昊愣了愣,才想起自己下面还裸着,忙抓起新裤子往腿上套,但已经来不及了,张昊急转过身去,给她屁股看。
“咦?回来就换衣服,你听说了?”田凝没有一点害羞,说话耐人寻味。
“先出去,等我!”张昊手脚有些笨拙,裤子怎么也提不过膝盖,尴尬的有些脸红。
田凝冷哼一声道:“知道要面见监察使大人,还不换件好的?把我给你定制的锦衣穿上。”
“什么?”闻言,张昊惊愕地扭过头,没成想是惊鸿一面。
精心打扮过的丫头令人惊艳。
田凝脸上涂着薄薄的脂粉,稀疏的眉毛画的又黑又长,小嘴涂着唇彩,娇艳欲滴。
她穿着墨蓝色的齐胸乳裙,胸部虽略显贫瘠,但那一抹雪白依旧撩人心魄。
张昊咽口吐沫,喉咙滚动,目光移向垂至膝盖的裙沿下,被一双裹在黑丝下的纤长小腿牢牢吸引。
“妙呀!”田凝深色调的打扮凸显着少女的乖张叛逆,张昊不禁怦然心动,恨不得一把扑上去将她推倒。
田凝皱了皱鼻子,轻蔑地扫过张昊硬直的下体,斥责道:“瞧你这副德行,一会面见监察使大人,千万别给我丢脸!”
“好好,凝儿你就放心吧!”张昊讨好地连连点头。
“待会监察使看到你肯定要称赞的美貌。”
田凝不无得意地抿嘴一笑,摆摆手道:“胡说什么?快换上,千户大人说他今日随时回到。还有当着外人的面要叫我百户使!”
“自然,自然,我们要好好招待大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