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襦裙,便是秦家妇;身披战袍,便是昭阳王;身穿劲装,便是剑阁仙。
如今什么都没穿,那自然什么都不是,只是自我。
没有人认得我,戴上面具,李青君就不是昭阳王,只是一个沉迷于性爱、对主人肉棒发情、同时又是个全身上下都想被肏烂的淫荡贱货。
面对李青君的骚劲,李无仙初时诧异,但后来却也完全放开,甚至配合。
三人荒唐了许久,时不时的,李青君跪趴在地,秦奕安稳坐在母犬身上,李无仙却是跪在地上舔吮秦奕阳根;或是让李青君拉着李无仙项圈,毫不客气的撒尿在大臣上,顺带一提,这倒楣鬼是那弹劾秦奕的礼部侍郎…
每一次在蜜穴中倾注精液,秦奕便会用各种东西堵住,两女小腹逐渐鼓胀,李青君更是看似身怀三甲,直到李无仙脱力,瘫软在地上,主力才彻底转到李青君身上。
最终,李无仙无力的瘫坐在龙椅上,双脚敞开,露出下方依然出水的蜜洞,而同时李青君的四肢各自戴上镣铐,背对着秦奕跪趴在龙椅前,仔细的舔舐姪女的淫穴。
秦奕则是让肉棒慢悠悠的进出在菊穴,李青君却早已是目乱情迷,每插入一次,淫水便从已被粗角堵住的肉缝中滴出,身躯的痉挛早就难以停止,淫堕的极乐似乎永无止尽。
终于,秦奕粗豪的肉棒顶入菊肉,李青君嘴里发出不成字句的呻吟,白浊的浓稠浆液持续撑开满溢的菊洞,等到拔出后,秦奕便又以塞子堵上。
而同时,龙椅上的李无仙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呻吟,无色的潮水喷涌而出。
轻轻理顺李青君有些杂乱的发丝,揭开面具,轻笑道:“怎么样,青君你还想不想要啊?”
距离众臣醒来,只剩下短短半个时辰不到,但面对秦奕面孔,李青君却是粲然一笑,轻轻的又将面具向下拉,遮掩住姣好面容,无视那已经失了神的小姪女,将秦奕推倒在地。
“青君,你这是?”
只见面具下的嘴角轻扬,微笑道:“其实以后根本不用问我,因为只要我戴上面具,回答就永远只有一种。”
小嘴缓缓的纳入硕大的阴茎,双手磨蹭着晶莹的下体,别人戴着面具是为了欺骗,无论是对自己还是他人,自己戴上面具却是为了诚实,诚实面对这种欢愉。
吞吐一阵后,便继续说道:“只要主人愿意,我就是你的性奴,随时随地可以被主人肏的母狗。”
秦奕一听,脸上浮出柔和的表情,他明白,就算现在到了龙渊城大街,这戴上面具的绝色女子,恐怕也会毫不犹豫的脱去所有衣裳,任自己蹂躏。
对这个正仔细品尝肉棒的妻子,秦奕心血来潮,问道:“好吃吗?”
女奴略为停下,淡然说道:“不好吃。”
“呃…”
“但是我爱吃。”
语毕,重新吸吮着肉棒,终于,秦奕感觉马眼一麻,浓稠白浆喷出,李青君不咸不淡的用舌头清理着长根,尽数吞落后,轻轻吻上龟头,随即舌头慢慢舔拭,说道:“小母狗已经清理完主人的鸡巴了。”
接着,她蹲起身子,双脚八字敞开,肉穴一览无遗,双手却是摆在胸前不远处,手铐并着半垂的双掌,如同讨好的牝犬般,淫荡得让秦奕不禁愣然。
“请主人…惩罚发情的贱母狗好吗?”
曾经的剑阁仙子,留下这一句,静候发落。
半个时辰已至,大臣们陆续醒来,虽然其中有几人发现自己身上好像沾到了什么,却也没有多说,至于为什么会昏睡,李无仙给的解释很简单:不要问,一切都是时辰的错。
虽然听来听去还是不懂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众人也很识趣的不再多问。
而在退朝令下,确有少少几个人发现,女皇的面颊绯红,似是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但没有人发现,在宽大的龙袍下,蜜洞与菊穴各自插着软棒,点滴白精从缝隙缓缓漏出,尤其那淫穴内的精液,几乎快要装不下。
同时,也有感觉到衣冠上似乎有些水滴从上方滴落,但摸上去,却又奇怪的丝滑,也不知为何,心里起不了向上看的念头,便迳自离去。
除了扭捏的李无仙之外,无人知道在金銮殿顶端,有一个戴着面具的不知名女子,暗自呻吟。
双手被交叉反锁到后方,双足被铁棍撑得老开,眼缠黑布,嘴戴口球,周身亮着奇异的符文,双乳乳头与下方的阴核绑上铜锤,牵着雷电符,豪不客气地释放电流。
小腹因为怀孕与满腔的浓稠浊液而鼓起,后方双穴分别插着长角,贴上黄符,无人运行中,却是自我旋转着。
待众人散去,秦奕飘然而至,拉下口球后,在女奴耳边轻声说道:“我就罚你,待在这里三天,如何?”
“青君…愿意受罚。”
秦奕满意的点点头,塞回口球后,便直接离去,只留下那受罚的雌犬仙奴,猝不及防的从尿洞喷出盛大的水花,浇沃在宏伟的大殿上,娇躯愉悦的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