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总归也是他的妻子,只是自己也同意,或是喜爱,变成对他胯下阳具屈服的淫荡性奴,换言之,这个彻底征服她的男人是主人,而自己,也发自内心认同了自己是个发情的淫荡贱畜。
这时,秦奕似有所感,拉下李青君脸上黑布,露出迷蒙情动的双眸,眼神里,仿佛蕴藏着庞大的不屈、温柔与淫欲,却又满怀爱意。
看到这副模样,秦奕感到爱怜同时,却也由心里萌发出奇妙的傲然。
轻柔抚着爱妻脸庞,秦奕赫然说道:“平日,我还是秦奕,你还是青君,好吗?”
李青君双眼略为回神,嘴上勾出淡淡微笑,她知道秦奕还有后话,反正这桃花也不是第一次厚脸皮了,那自己配合他也无妨,想到这里,自然的点点头。
果不其然,秦奕接着露出坏坏的淫笑,变出一个面具,仅遮住半边脸,露出下半的小嘴,说道:“只要戴上这个,你就是我的了,那…想要吗?”
李青君一看,便知道他打什么主意。
这意味着,在外,自己是李青君,一旦戴上面具,自己就是贱母狗。
如同今天被这两人恣意玩弄般,只要戴上面具,便是默认今天可以任人狎弄,也是幸好自家夫君没有绿帽的怪癖,不然自己绝对会一枪把他打到星辰另一端,再把他找来的家伙全身捅成碎肉…
但话说回来,也许自己内心某处,还是那个期待叛逆的小公主吧,面对如何的正统与礼法,自己往往存在不想遵从的反骨,若是成为只有主人秦奕可以肏的狗奴…也许比那个还不如,同意了,几乎意味着在戴上面具的期间,自己会从至高无上的昭阳女帝、剑阁仙子,变成受虐发情、期待挨肏的淫乱雌豚。
也许,也不坏。
更重要的是——自己,原来也比自己所想的,还要爱他。
李青君没有发话,而是轻轻的、声音带点微颤,却又有些喜悦地说道:“请夫君…为妾身…戴上面具。”
秦奕一喜,手心缓缓搭上熟悉的面孔,随即安装了上去。
这一刻,不存秦家妇,只有秦家奴。
秦奕断然解开所有束缚的绳结及挂件,准备恣意发泄自己的兽欲,两女同时心有所感,完全放弃抵抗,其中,秦奕更是将李青君项圈上的符文尽数启动,接着便看到对方下面蜜穴直接漏出水痕,竟是已经发情。
这时,李青君缓缓转过身去,搭在凭栏上,一字一句清晰喊出:“贱奴母狗李青君,想要主人的大鸡巴!”
李无仙不禁瞠然,却又释怀的笑了,反正不过是情趣,这样玩乐,又有何妨?
当下也转过身去,朗声说道:“大离女皇李无仙,也请主人干死屄穴。”
秦奕一听,不禁畅然,他终究是完成了这最后的调教。于是,应着两女淫秽的词语,秦奕挺着阳锋,无情的插入李青君粉穴中……
这一次,秦奕真真正正的没有留手,万妖裂谷那次的一个月,只是周身淫靡,像是可以随时休息的悠哉活动般;但这次,却是狂风骤雨不歇,毫无怜香惜玉。
肉棒无情且疯狂的敲击在李青君深宫处、啪啪啪的响得连里面的婴孩都要醒着似的,符文大幅催化着淫穴的敏感度,不多时,李青君便已经狂泄连连。
“啊啊啊啊啊……啊啊~~去了~要死了…喔喔喔~~”
秦奕变出软鞭,不客气的挥舞,“啪”的一声鞭挞在美背上,怒喝道:“贱母狗!这样就泄了,我要把你干死,你这个…只能配种的、母、猪!”
“喔喔喔齁齁齁咿咿~我是…我是发情的母猪~~喔喔~~”
“啊啊啊啊……啊啊~~好爽~肉棒好爽…被干死了…喔喔喔喔喔喔~~~去了~~”
“肏死你…泄那么多次还这么紧…欠干的母狗,多叫几声!”
“汪、汪汪!汪!”
吊起的牝犬泄出骚水后,仍是不停的狂吠,却是惹来秦奕又是一阵乱鞭。
肉棒持续突入,即使胯下美奴已经高潮连连,秦奕却是没有停下的意思,白精绵延不绝的射出,身为无上,只要他有意,自然可以续航。
一时间,淫秽辱骂不止,但回应的两道女声,一者鬼灵精怪,一者却是甘之如饴。
“无仙,舒不舒服,你今天的穴…好紧,果然也是个…小骚货!”
“师父~徒儿好爽…嗯嗯啊啊啊~朕、朕就是个淫荡的…喔喔~骚货女皇~”
“青君!快多叫几声,被我肏是不是很爽,在剑阁都想着我的肉棒,你自己说说是不是淫贱的母畜啊?”
“汪、汪汪!青君…是发情的…嗯嗯~贱母狗~我在剑阁…喔喔喔~都想着夫君的大肉棒~~啊啊啊~”
“说,是不是很爽?”
“对~喔喔喔~贱奴…贱奴很爽~”
闺房私话,自然一个比一个还要荒诞,甚至对曾经敬爱的妻子,秦奕也毫不留情地贬斥为看到阳根就发情的荡妇。
身在漩涡中心的李青君,却有种束缚为之解脱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