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中,只见昙光正在外面点火,这地方很是偏僻,也不知他从哪里弄来了几个芋头正在火上煨着,一股焦香随风飘来。
段纹碧咽了口唾沫,她被昙光捉来后还不曾吃过东西。
正在担心这和尚会不会给自己吃一点,昙光已站起来,拿了个芋头道:“段姑娘,吃吧。”
段纹碧也实在饿了,拿过来剥开皮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正吃着,却觉得昙光正直直地盯着自己,她抬起头时,昙光却象害怕一样将视线移开了。
这和尚到底想做什么?
段纹碧实在想不通。
吃完了芋头,她和衣坐了下来。
这塔门也已朽坏了,勉强拿了截木头顶上,也不敢合眼。
但坐到月上中天,只觉困意一阵阵涌来,透过门缝看出去,昙光正端坐在地上打座,那口长刀横在膝上。
此时她再也撑不下去,眼睛一合,终于睡了过去。
一声闷雷将段纹碧惊醒过来,她睁开眼,便觉地上已是湿湿一片,也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雨。
她吃了一惊,从门缝里张出去,却见昙光仍是直直地坐在地上,死了一样,动也不动。
她心头一震,忖道:“这和尚究竟是什么人?”他将自己掳来,只道已是无幸,可一路上昙光却大有礼数,外面这等大雨他也不进来。
段纹碧心肠本是软的,见他被雨淋得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脸上满是痛苦之色,正想让昙光进来,但一想起他一刀将父亲砍倒的情景,这话便又吞了回去,心中只是不住地打着转。
她却不知昙光此时正是天人交战之时。
他修金刚禅,向来率性而为,所谓遇魔杀魔,遇佛杀佛,但心中实是有个死结一直不曾解开。
暴雨如注,昙光心中却如车轮翻转,总无休止,这金刚禅号称“不动如山”,但他哪里能不动如山了?
一念方息,一念又起。
段纹碧看得不忍,心道:“不管他是什么人,叫他进来避避雨想必没事吧?”
她刚要开口,昙光却猛地转过头来,一双眼睛精光四射,在暮色雨丝中显得尤其摄人,那眼神似乎是极大的兴奋,又似乎是极大的恐惧,然而昙光鼻息粗重,面色泛红,一个俊朗的年轻和尚,竟然散发出洪荒野兽一般的气息。
段纹碧有些害怕,情不自禁的刚退了一步,一阵水汽扑面而来,昙光极快的飞扑过来,紧紧的抱住了她,火热的嘴唇饥渴的封住了她的红唇,却不向内深入,而是在她秀丽的下颌和嘴唇周围急切的亲吻着,坚强有力的臂膀紧搂着她娇美的身躯,却又似乎像怕握碎了她一样不敢用力。
美丽清纯的段纹碧在家时,也听说和看见过一些父亲和其他女子的男女交合之事,正值青春妙龄的身子也会有焦躁幻想的时候,可是从没想过会有今天这样恐惧的情形,疑惑惊慌之际,用力挣扎起来,少女雪白的小手死命地推拒着昙光那健壮火热的身躯,可是哪里能摆脱他的臂膀。
段纹碧哀求道:“你要干什么?快放手。求你放手啊,你是出家人啊,怎地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其实段纹碧对昙光颇有好感,在家门口一见面,只觉得这年轻和尚气宇轩昂,长相不凡。
虽然知道他是父亲的仇家,可是还以为只是普通恩怨,父亲一定可以摆平。
待到一见昙光如鬼如神一般的刀法,除了仇恨之外,登时在满心惶恐之下,就是一片对强者的敬畏。
要是父亲和师兄也有这么强的身手该多好,段纹碧一直这样想。
昙光手臂箍紧段纹碧柔软娇嫩的身子,喘着火热的气息亲吻着美少女香滑的嫩唇,胯下的阳具瞬间就胀大成一条滚烫的金刚杵。
段纹碧羞红着俏脸忍受着昙光的力量,白玉般的春葱纤手无论如何也推不开男人那宽厚的肩膀,自己胸前丰满高耸的柔嫩玉乳被昙光的胸膛越靠越近,敏感的处女乳头摩擦着男人的胸肌,被雨水淋得冰冷的大腿根部也被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贴的紧紧的。
段纹碧心中慌乱害怕,又是奇怪:自己平日锻炼的武功根基竟然丝毫也用不出来……
昙光只闻到一股处女特有的体香,口腔里温润滑嫩的香唇让他怎样都索取不够。
隔着一层水湿的衣衫,胸膛前渐渐紧贴着一对急促起伏的耸立乳峰,虽然雨水湿冷,仍然能感到那柔软丰满的酥胸上两点隐隐的凸起,怀里的娇躯也是突然火热了起来。
昙光修长有力的手掌轻轻一划,就从这怀中女孩的衣襟里伸了进去,段纹碧长这么大,还从未有过男人触碰过的白嫩娇美乳峰上,第一次被紧紧握住。
段纹碧娇躯一震,酥软火热的感觉极快的席卷全身。
昙光从未经过女色,一只手急切但是却怜惜的在两只高耸娇嫩的乳峰上轮流揉摸,另一只手无师自通的向下摸索着,从女孩高耸娇挺的乳峰上一滑而下,经过柔软纤细的腰肢,摸过挺翘弹滑的圆臀,从那浑圆细滑的大腿上凶狠的抚过,急切的插进了女孩温暖紧闭的大腿内侧。
“别这样啊,我求求你。”段纹碧又羞又怕,她苦苦哀求着,可是昙光的动作却越来越粗暴,即使她一直在反抗,可是却像更加刺激了这年轻和尚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