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棠转身走往内室,要去卧房探望师母。
许敬棠这个师母是段松乔的续弦,刚嫁给段松乔的时候也是个极为明艳动人的美人,眼下年纪大了一些,身段更加成熟美艳,段松乔仍是非常爱恋。
只是这些年家业富豪了以后,却也对青春貌美的女弟子和宠妾更加流连一些。
许敬棠来到大卧房门口,听得周围静悄悄的全无声响,直接推开门进去,见里面灯光摇曳,暗香浮动,连忙快步转过屏风,只见黄花梨大床上帷幔低垂,床前脚凳上放着一双小小的红缎绣鞋。
许敬棠心情激动的走上床前,慢慢撩开床帏,突然间手腕一紧,一股大力向前一带,许敬棠一个不稳扑到在床沿上,只觉得厚厚的床褥上锦缎丝滑,但是却有一具皮肤比锦缎还要光滑的温暖肉体卧在身下,用手一摸,一个弹性十足的圆润挺翘丰乳满满的抓在手掌心中,心中刚刚一荡,就被滑腻温暖的手臂香肩缠着肩膀,一张喘着温暖香气的柔嫩嘴唇亲吻过来,把他的嘴封了个严严实实。
“来啊,快来操我。”师母香滑的舌头在他嘴里热烈的搅动着,红嫩的嘴唇火一般热,就这样猛亲了一会放开了双唇,这娇美夫人胸前高耸的豪乳剧烈起伏着,娇喘着热气在他耳边窃窃私欲:“快来啊,我好想。”
许敬棠也忍了好久,自从刚才看见那三个美艳的女侠,就忍不住想起那赤裸裸的场面,裤裆里的家伙就注了火一样,好容易忍到现在,心里的情欲和恐惧一下泛滥起来。
香艳和血腥的刺激让他胯下的阳具迅速胀大,火热滚烫的像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
不等他动手脱下衣衫,美艳师母的小手就灵活熟练的扒光了他的上身。
许敬棠赤裸着宽厚的胸膛,三两下褪下裤子靴子,精光的身体挺着粗长的大阳具像饿虎一样扑向床上丰美饥渴的师娘,两个一丝不挂的肉体紧紧交缠,丰腴雪白的女人大腿轻巧的左右分开高抬,只听“哼嗯。”的一声,那修长的美腿猛的交缠住雄健的男人腰部,秀美的小脚紧勾着男人的屁股,两个人激烈的摇动起来。
那坚固的大床也经不住这突然的猛烈攻势,“吱嘎,吱嘎,吱嘎。”的剧烈摇响着,“啪啪啪啪”的密集肉体撞击声,“啊,啊,嗯,嗯,哦,哦,哼,哼。”的甜腻骚浪娇喘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在宽敞的卧室里回荡交响。
佛家说大慈大悲,此刻床上的两个男女却是在恐惧惊慌之后的大欢大乐。
远远已听得江声此起彼伏,昙光跳下马,伸手将坐在鞍前的段纹碧抱了下来放在地上。
段纹碧脸色极是不好,自从昙光将她劫来,今天已是第二日了。
这两日来昙光马不停蹄,只往东南而行。
他的座骑神骏无比,虽不象说书人说的宝马一样日行千里,但两头见日,一天走个四五百里还是绰绰有余。
只是段纹碧在家中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等苦楚。
昙光也因为带着段纹碧,不能快马加鞭地急行,几乎每天都有有追得快的人赶了上来。
昙光出手狠辣无比,凡是追到近前的,便一刀斩为两段,绝不留情。
段纹碧被昙光抱下来时,脸上仍带着一脸惧意。
刚踏在地上,两条腿却因为在马上坐得久了,站也站不直,身形一歪,便要摔倒,昙光一把抱住她,道:“小心。”
段纹碧初被昙光掠来时,只是哭个不停,此时哭也哭不出来了,低声道:“大师,你杀了我吧。”昨天来有四个人追了上来,结果全被昙光杀了,一想到那四个人在昙光刀下断成两截,她已是吓得不敢再哭。
昙光也不回答,看了看前面道:“五明塔到了。”说完又加了一句:“这五明塔是六朝梁武帝时所建,塔高七层。俗语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其实七级浮屠有人造,救人一命的事却少有人为。”
段纹碧站定了不肯走,道:“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昙光忽然怔住了,呆呆道:“是啊,去哪儿?”若是将她带回天童寺,师父纵然说过金刚禅可无所不为,也不会答应寺中带一个女子进来的。
段纹碧听他说话没头没脑,脸上却忽阴忽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心中越来越怕,只想逃开,但一想到昙光如此武功,终又不敢,只是呆呆地站在昙光身边。
这时天色将暗,远处有归鸦还巢,“啊”的一声,昙光忽然抬起头道:“段姑娘,进塔里歇歇去吧,明日找个船过江。”
那五明塔废弃已久,里面黑洞洞的满是灰尘。
段纹碧看了一眼,打了个寒战道:“我不去!大师,你放了我吧。”当昙光一刀击倒段松乔时,她心中只想为父报仇,此时却只想着能逃开昙光。
暮色中只见昙光一双眼睛灼灼放光,直盯着自己,心中七上八下的,生怕他会兽性大发扑上来。
此时还在江北,离家总还近一些,要是过了江,那与家中便如天人之隔。
昙光看了她好一阵,突然长叹了口气道:“唉,明日你还是走吧。你陪我到了这里,缘份只怕也已了了。”
段纹碧没想到昙光突然会这么说,喜出望外之下又怕他在骗自己,吞吞吐吐道:“真的么?真的让我走么?”声音已是发颤。
昙光怒道:“我说过的话有不算过么?”他话刚一出口,见段纹碧又吓得缩成一团,叹了口气道:“段姑娘,让你奔波千里,实在是委屈你了。等会儿有人追来时,你便跟他们回去便是,我不拦你。”
段纹碧不知道昙光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明明将自己掳了来,却又突然要放了自己。
不过若是将自己放了终是好事,她也不敢多问。
便走到塔下,找了段带着树叶的树枝将地上扫扫干净,准备和衣坐上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