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沉微笑点头,眼神中带着鼓励。
花放的胆子一下子就大了,“傅爷爷催婚催得那么紧,小叔你有没有想过拼个婚?”
“拼婚?”简单的两个字如石子投进傅砚沉的心湖,泛起层层叠叠的涟漪。
他按捺住从心底漾开的欣喜,循循善诱地问:“跟谁?”
我呀!
话都涌到嗓子眼了,花放突然又没出息的退缩起来。
正斟酌着要怎么开口,就听傅硕沉带着一丝不悦问:
“你该不会想说那个祁念吧?我爸让你来当说客的?”
花放慌忙摇头,“不,没有。祁念给你下药,明摆着心术不正,这样的人怎么能娶呢?”
“我,我是说我可以吗?”
花放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恨不得低到尘埃里。
“你?”傅砚沉微微提高声调,指骨修长的手指敲击在床框上。
花放知道他没有一口回绝,便是还有考虑的余地。
急忙上前一步,不遗余力地推销自己:
“我知道我的名声不太好,但我保证领证以后绝不给你惹麻烦。家里家外都你说了算,我一定听你的话。”
“还有,我绝对不要求你履行夫妻义务,也不耽误你等你的白月光。”
“至于财产,我们可以签婚前财产协议。婚后我也不要你一分钱,我可以养活自己。”
花放一股作气的说完,忐忑着等着傅砚沉的回应。
可是等了好久,也没听到他说话。
花放心想完了,她不仅得罪了傅厉南一家,还跟傅砚沉交恶。
接下来的短短几秒,她连自己的骨灰埋哪儿都想好了。
“为什么是我?”
傅砚沉的声音如天籁般响起,“你跟厉南分手了?他不是花老亲选的外孙女婿吗?”
花放瞬间活了过来。
“傅厉南跟我的养姐滚到了一起,我爸妈还让我认可她当三。我就当着两边父母的面,宣布跟他解除婚约了。”
血淋淋的背刺与伤害,花放的声音却很平静。
“至于我外公,他也同意我跟傅厉南一别两宽。”
傅砚沉倒是有些好奇了,“他是怎么同意的?”一个已经逝去多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