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放在晚饭时闹得所有人都下不来台,结果他爸一出手,她就乖得连个屁也不敢放。
就知道她只是闹一闹,想让他在婚前收心而已。
“不用了,我还有事。”花放冷声拒绝。
如果说傅见川父子赶来之前,她对傅砚沉还只是有贼心没贼胆。
那她现在无论如何都要为自己搏一把了!
否则傅厉南一家会把她吞得连骨头渣都不剩,更别说去守住外公留给她的公司了。
“你又要作什么?”
傅厉南伸手过来扯花放的手臂,语气恶劣,“好好跟你说话,你不听。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花放正想挣脱,傅厉南的手腕上就多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
来人正是苏忱,“三少,我们老板请花放小姐过去。”
傅厉南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花放是我的女人,我不准她去,她就——”
苏忱的手指乍然收紧!
傅厉南吃痛,不得不放手。
花放拍拍被他捏过的地方,嫌他脏。
眼见花放独自进入病房,傅厉南也想跟着进去,却被苏忱给拦住,“老板没请你。”
傅厉南气怒交加,又无可奈何,只能拿手狠狠指着苏忱,“你给我小心点。”
恰巧花嘉芊的电话打了过来,他便出去接电话了。
病房内只有傅砚沉,花放满脑子都是自己的企图,瞬间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小叔。”她局促地喊了一声。
走到离傅砚沉病床两米远的位置站定,耷拉个小脑袋,不安地抠着手指。
她心底的那个想法太疯狂,一旦张了嘴,不成功就得成仁了。
“想要什么?”刚刚救他的时候不是挺大胆的吗?这会儿怎么又变成小鹌鹑了?
傅砚沉低沉醇厚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心疼。
他说过多少次了,在他面前她不需要这样小心翼翼。
“啊?”花放抬头,眼神里透出茫然。
“你刚刚救了我,就不想问我要点什么?”
傅砚沉深怕自己暗示得不够明显,特意加了句,“想要什么都行,只要我能办到的。”
“哦!”花放的眼底放光,连身体都不自觉地前倾,“真的什么都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