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b级高等根本拦不住一个盛怒的a级特权种。
来多少,我杀多少。
出乎意料,这群保安雌竟然没有退后,他们将恐惧和绝望刻在脸上,却仍然坚持拦在我身前,阻止我佩戴武装上塔。
我哥哥养了一群好狗。
我没杀这群狗,击晕大半。
保安雌一批一批地倒下,接着是仆从雌,他们一个个地跪倒在我面前,铺成虫肉地毯,努力压着最低音讨饶,求我离开。
我会离开的,我再也不会回来这里了。
但是,这要在我杀了那个雄虫之后。
他们拦不住我推开塔顶的门,门后是一个静谧到死寂的奢华大套间卧室。
奢华到我还以为我误入什么宫殿。
一大群仆从雌噗通噗通挡在我双腿前,不停地磕头,小声求我离开。
我面无表情踩着他们的身体往里走,断骨声咯吱作响。
卧室深处有一座床。
极致奢华,四柱床放下床帘,我进来一看,还以为是一个黑笼子。
我掏出配枪,这是一把礼仪□□,造型华丽,只能装一颗子弹。
对付这雄虫也够了。
我一步步走过去,军靴在地上踏出厚重冷酷的脆响。
床账里,传来窸窣的被子翻动音。
那个雄虫醒了。
当然,除非他是个聋子,那么大的嘈杂不醒才奇怪。
我猛地撩开床帐,床单黑,这个雄虫的头发也黑,身上盖在的被子也是黑。
我当时满脑子都是愤怒,没想其他,把手伸进这一团黑色里,迅速摸到雄虫的肩膀,硬扯着将他拽起来。
…
我愣住了。
他很轻,超出我想象的轻,好像一团棉花。
我把他从被褥拽出,原是想看清脸,然后枪上膛,一切结束。
可,他太轻了。
我拽过头,他撞进我的怀中,软被从他身上滑落。
我看到了他的腿。
睡袍是米色,那双苍白的腿怪异无力地拖在被里,丝绸睡袍覆着小腿,令那两条并在一起的腿瞧上去如一条死去的鱼尾。
我隐约看到睡袍里的尾巴,雄虫惊醒了,呼吸声急促起来,手抓在我的军服穗带上,可那条尾巴并没有反应。
电光石火间我明白一切。
这个雄虫,是个残废。
腰部以下,完全丧失神经反应。
但,那双腿的肌肉没有萎缩,反而肌莹肉润,保养得像一个正常虫。
我的怒火不说戛然而止,也像台生锈的机器,卡壳了。
这时,这个雄虫突然把头枕进我的颈窝,呼吸轻轻,声音沙哑,没有疑惑,没有惊恐,平静如水,温水浇灭我的强情绪化。
“你今天有点粗鲁。”
“外面发生了什么?”
我先前愤怒烧头,用力地把他拽起来,雄虫撞进我怀里,现在贴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