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宁臻和更确定是傅泽动的手,她心里感激又有些受之不起,赫连瞻牵扯到了国事,他都敢为自己做出那样的事。
知州府
宁臻和的马车停在外面,着安排保护她的人进去请傅泽出来。
傅泽出来后宁臻和撩开车帘下了马车,他万分抱歉的拱手:「夫人,实在抱歉,我无意给夫人增添麻烦,若是您不愿……我。」
「将军多虑,我此行来是为谢谢将军。」宁臻和意有所指道。
傅泽愣了愣,以为她是因遣人保护一事道谢:「夫人言重,一点小事不足挂齿。」
「要的,此事将军担了莫大的风险,臻和心里头到底过意不去。」
晏仲蘅本欲来知州府同知州商议裴诀量刑一事,彻底了结此事便要上路返京,谁知一出门从州便道:「唉大人,那好像是……夫人。」
晏仲蘅抬头望了过去。
从州继续补刀:「那好像是傅将军啊。」
有一段时间,他都不能听到傅这个字眼,更别说正好看到妻子在和傅泽面对面说话。
他想抬脚就走,但又硬生生转回了身子,忍了忍:「去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从州惊讶:「听墙角啊,这不好吧。」
说完晏仲蘅冷飕飕的眼刀扫了过来,他缩了缩脖子赶紧跑去附近。
半响后他回来了,视线复杂:「大人,夫人好像以为缝住那狗嘴的人是傅将军。」
晏仲蘅顿时神色僵硬。
从州心里唏嘘,这搞错的也真是巧,那狗严格来说是自家主子,也不是自家主子,因为命令是主子下的,手是自己动的,怕那狼
犬吠个不停,提前在饭食中下了药。
从州肉眼可见晏仲蘅的脸色变差。
返京的当日,晏老夫人同卫贤意一起替夫妻二人张罗的收拾东西,这几日宁臻和倒是未曾与晏仲蘅碰面,她忍不住松了口气。
直到上船时,她才与姗姗来迟的男人碰面。
男人脸色很差,眼下还有淡淡的黑眼圈,饶是宁臻和漠不关心,他走近了时她也瞧见了晏仲蘅下颌竟浮起了一层淡淡的青茬。
她吃了一惊,但到底没说什么。
赫连瞻与耶律霄也一同乘船而行,赫连瞻安分了几日,宁臻和无意同他对上视线,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高大而有压迫感的身躯踏入船舱那一刻宁臻和便生出了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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