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匪前傅泽便觉得知州府可能与匪寇勾结,便叫人在知州府周遭设了埋伏,一旦有逃跑的意头立刻伏击。
「胡副将。」知州谄媚的笑着迎了出来。
胡青冷着脸把匪寇甩到了地上:「知州大人,不必言谢,青狼营顺道给您解决了个大麻烦,对了,我们将军说办完事后想与大人叙叙旧。」
知州满头冷汗赶忙作揖:「是是是,下官知道了,多谢将军。」
震慑完知州后胡青去了附近的驿站,给京城发了一封信函,还托了加急。
宁臻和赶去时主持刚从厢房出来,宁臻和忙问:「怎么样?我干娘可有事?」
「没什么大碍,老夫人受了惊,我已喂了安神药,歇息了。」
傅泽对住持道:「劳烦您为她看看伤。」
宁臻和后知后觉到了疼,登时就有些站不稳了,傅泽扶着她,进了旁边的厢房。
住持寻了个年纪小的沙弥过来为她褪下了罗袜,傅泽不动声色地背过了身。
宁臻和脚腕肿得老大,跟馒头似的,还发红,住持轻轻触之:「好在没有伤到骨头。」
「傅将军,劳烦您去取些井水和帕子来。」住持吩咐傅泽。
傅泽闻言便出了门。
回来时屋内却只剩下宁臻和一人,她忍痛道:「住持说让我自己先冷敷。」
傅泽放下水盆:「这儿偏僻,沙弥住持都没那么娇贵,难免觉得没有性命危险便不算什么,待进了城便好了。」
他拧干了帕子,轻轻替她敷在了伤处。
第29章第二十九章千里追妻
宁臻和微微一惊,脚忍不住缩回了裙底,冷静道:「还是我自己来罢。」
傅泽也意识到此举不妥:「抱歉,夫人。」
「无妨。」傅将军性情温良宽厚,这么点小事她自不会同他计较。
「不知夫人怎的独自在此,可要把此事知会晏大人?」他试探询问。
「不必,我南下扬州是有要事要办。」她对晏仲蘅讳莫如深,敷衍着一副不想提起的模样。
傅泽心头的猜测隐隐被落实。
一抹隐秘的欢喜浮了起来,他手掌摩挲着膝盖:「嗯,我知道了。」
宁臻和缓解了肿痛,恰好住持回来,又给她拿了一瓶药膏让自己敷在伤处,她谢过住持便兀自敷在了伤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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