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同时蓄力,手臂绷紧,锐利的视线凝着百步外的那一点色,节骨分明的手背上满是青筋暴起。
随着铃铛摇晃声响起,二人同时松手,利箭破空而出,锐劲气道划破虚空,渐渐往一处而去。
宁臻和也忍不住绷紧了神色,生怕瞧不清。
其中一只长箭从后端劈开了前端的箭,冲着那铜心去,铜钱啥时被套在箭在扎入树中。
宁臻和瞧了眼:「是蓝箭。」
蓝箭是傅泽,而另外一支箭虽被劈成了两半却同时扎入蓝箭两侧,可见力道深厚。
誉王哈哈一笑:「仲雪,你输了。」
晏仲蘅淡淡一笑:「傅将军厉害,晏某佩服。」
傅泽:「承让。」
「时辰不早了,下官与内人便先行一步。」晏仲蘅看向宁臻和,「走罢。」
宁臻和神色淡了些,朝着三人福了福身子:「臻和先行一步。」誉王夫妇不在意摆摆手,「去吧去吧。」
偏生傅泽拱手:「宁夫人,拜托了。」
晏仲蘅尽量忽视那股不悦,揽了揽妻子的肩膀,忽视了她轻微的挣扎。
二人走到府门前,宁臻和突然退了一步:「我乘了马车来,便不与爷一道儿了。」说完转身上了自己的马车,晏仲蘅吞下了不悦,忍气吞声的独自上了马车。
只是晏云缨与江月柳也跳了上来,晏云缨气冲冲:「哥,你可知方才那宁……嫂子怀中的东西是什么?」
晏仲蘅不言不语的瞧着她,晏云缨虽头皮发麻,但仍说:「那是傅将军赠予她的弓。」
他忍不住蜷了蜷手心,却仍云淡风轻:「然后?」
「堂堂宗妇竟私收外男东西,哥哥,你不觉得她可疑吗?」
晏仲蘅正烦躁,偏生晏云缨没个眼色非得捅他的心窝肺管子。
「所以你是想说她私通外男?」晏仲蘅冷眼斥道。
晏云缨一噎,磕磕巴巴:「嗯……对丶对吧。」她说对了,怎么哥哥好像要对她发火的样子。
「证据呢?就那把弓?」晏仲蘅倒是克制住没有发火。
「自然丶自然还有别的。」晏云缨鼓起勇气道,「江姐姐在母亲寿宴那日听到她在偏厅与薛夫人口出狂言,而且我的下人发觉那周妈妈外出抓药出了那坐胎药,还抓了别的药,我打听了一番竟是活血化瘀之药。」
「一般妇人用活血化瘀之药很是少见,坐胎药有稳固妇体之用,温和滋补,可惜那大夫是个嘴巴严的,怎么旁敲侧击也不说,我便寻了旁的大夫问,这两者一起用,既活血又固血,只有一种可能,嫂子近来也许小产过一个胎儿。」
晏
仲蘅闻言瞳孔骤然紧缩,脸色瞬间如冬雪沉寒,他几乎下意识便否认:「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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