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从最小损失出发,他现在就能操起家伙在顾廷晏脑袋上开个瓢儿。"
他是真担心四眼相对顾廷晏会来强的。
到时候要是他被迫跟这厮来了个不可描述的交流,那不好意思,这辈子他绝对要跟晏狗斗个你死我活。
当然这次他也不会放过这疯子。
什么叫做自作自受?
什么叫做送上门儿的肥肉?
什么叫做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黎夏算是深刻体会到了。
他就是对自己太自信了,以至于没有摸清人心。
因吻而食之入味的某人也没有再有其他行为,只是轻柔地抱起黎夏,抱回了他的休息卧室。
在回到自己卧室,顾廷晏也关门离开后,黎夏猛地睁开了黑亮的双眼。
“今晚不休息了,不想个法子修理下他,真以为自己好欺负?"
黎夏这一想就想了小半宿。
天亮时,他飞速地起身下床,洗漱完毕后,敲响了顾廷晏的卧室门
牛头不对马嘴
黎夏敲了四五下,身着睡衣的顾廷晏才开了门。
门一开,黎夏指着自己脖子左侧青红的牙印就大骂道:
“你他妈昨晚对老子做了什么?”
先发制人,他倒要瞅瞅晏狗怎么说。
顾廷晏的视线落在黎夏手指的地方,越看越有种回味无穷的感觉。
真想在人清醒的时候压着放肆欺负。
只是黎夏现在如此愤怒,那就先放过他好了。
“说起这个,也该是我质问你才对。”
顾廷晏忽然一脸严肃地盯着黎夏。
“质问我?你坏劳资清白,谁给你的脸倒打一靶?”
“啧~这话你可说错了,明明是你昨晚梦游想对我意图不轨。”
顾廷晏双手环抱,煞有其事的说道。
“你根本不是我喜欢的那款,我会对你有想法?”
黎夏在心里冷笑,要不是我那时醒着的,还真可能相信你的鬼话。
“谁知道呢,可能你贪恋我的美色吧。”
顾廷晏对黎夏扬起眉毛,语气中的骄傲之意尽显。
黎夏没想到顾廷晏这么能甩锅,他沉了脸色,接着问:
“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对你意图不轨的?我这口牙印你作何解释?”
顾廷晏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
“昨晚你进我屋,趁我不备,不仅强吻我,还想跟我更深入发展。”
“我推不开你,就咬了你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