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鄙夷地蹙着眉:“你,认真的?”
说自己够帅够有钱,会不会多少有点不要脸?
电话那头语气傲慢:“不然呢?我忙着搞事业,要什么桃花!”
“……”
鸡同鸭讲。
夏树扶额吐了口气,“在忙,挂了。”
“等等,”易年停顿两秒,“出入证就只多出来这一张,所以就只能你一个人来。”
语气听上去理直气壮。
像是夏树要约很多人去,然后他跳出来阻止似的。
话说回来,这不是易雯溪帮忙走的后门吗,而且之前夏树也没说过还有其他人会去,易年这又是抢的什么功。
懒得与他费口舌,夏树敷衍地答:“嗯,本来就只有我一个人会去。”
“你的地址发我,周一早上我来接你。”
“你也要去?”
“我去那边办点事,顺便,去看看比赛。”
夏树挠了挠头,“那不用麻烦你了,到时候我自己过去就行。
“我姐交代的,”易年懒散地轻咳一声,“不一起去,出入证怎么给你?青龙湖那么大,别说到时候让我们进去了又要给你送出来。”
“那,我想想……”
“别墨迹,一起去,别给我添麻烦。”
易年语气强硬,夏树从里面听出来“你别不识抬举”的意思。
谁叫自己有求于人呢,只能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那这样吧,你发我个地址,我周一早上过去跟你们汇合,我这边这段时间到处在修路,挖得乱糟糟的,你过来的话肯定会堵车。”
易年漫不经心嗯了声:“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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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两天夏树忙得脚不沾地。
原本打算周一坐地铁去和易年易雯溪汇合,正巧汽修厂香蕉水快用完了,夏树就让保钦元开车去建材城重新谈一家供货商,顺便把她送过去。
在途中,两人聊起了夏林的比赛。
保钦元:“老大,你这同学什么来头,居然可以帮你安排到赛场去。男的女的?长啥样啊?”
“他啊?你见过。”夏树懒懒地抬着眉。
“谁啊,雨唯姐?”
“不是。”夏树挤了下嘴,“就是你说的白白嫩嫩小帅哥。”
保钦元一脸不可置信:“他还有这本事,没看出来他这么牛逼啊!那他是干什么的?”
易年现在干什么,夏树也没问过,想来应该是继承了家里的红酒庄吧。
“卖红酒。”
“那他业绩不得了啊,”保钦元认可地点了点头,“我们去酒吧玩,那些酒水销售一个比一个长得好看,单凭你同学那张脸,应该会有不少富婆买单。”
夏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他是酒水销售,感觉怪怪的……怪接地气的。
仔细一想,易年如果接手了红酒庄,说他是酒水销售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