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周清的阴茎被隔着布料含住了。
刺激感一下子冲到头顶,他猛地挣扎了一下,捆住双手的绳子被拉成紧绷,又将他整个人勒了回去,周清大口大口地喘息,像是濒死却无力挣扎的被宰杀的羊。许慎珣的一只手轻抚着他的腰侧让他放松,另一只手慢慢拉下周清的内裤,用手轻柔地沿着柱体的根部抚摸,然后从蘑菇头顶含进去,干脆地来了一个深喉。
眼前已经变成白光,这实在是太过了。周清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来,他的腰情不自禁地往上挺,又被许慎珣温柔而不容抗拒地压了回去。男人细致地舔舐着每一根青筋的脉络,从下往上,将整根肉棒都吃的水淋淋的,舔开褶皱露出一点嫣红的舌尖。他的手揉捏着下面的两个囊袋,有节奏地将全部的阴茎都吞吃下去,吞到喉咙鼓起,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水也不管不顾。粘稠的前液流到他的脸上,许慎珣爱怜地偏过头蹭在周清赤裸的大腿上,那里再往下一截就什么都没有了——他残疾的哥哥,离开他就无法自己生存的哥哥——
许慎珣只是想到这就觉得自己快要射了。
周清感觉被极致的愉悦冲晕了头脑,他已经没有办法再思考,只能沉浮于欲望的海洋之中。快感越积越厚,他感到肌肉越来越紧绷,终于,在许慎珣的又一次轻咬之后,周清的身体痉挛了一下,猛地喷发出来,精液射了许慎珣一脸。
许慎珣躲闪不及——他也没有要躲闪的意思。他骑在高潮过后瘫软的周清身上,随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将手指塞进了嘴里。
“哥,你好甜啊。”他喃喃地说。
然而周清根本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他躺在那,胸口剧烈起伏,人却动弹不得。许慎珣解开他的眼罩,周清缓慢地眨了眨眼,去适应重新涌进来的光明。逆光之下,骑在他身上的男人眼睛却非常亮,像月光下的湖水一样泛着盈盈的光晕。许慎珣那张出现在cbd人潮涌动商业街巨幅广告牌上的脸,此刻正沾着粘稠的白浊,一片狼藉。在镜头前永远含着无法接近距离感的男人,正红晕满脸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带着三分羞怯地扶起自己那根丑陋的、巨大的鸡巴,试探性地举到周清的脸前。
周清刚被捡回来的时候许慎珣很是不喜欢这个“哥哥”,每次爸妈带东西回来都要先抢到手里,屡教不改,他像个小豹子那样对着周清大吼大叫。而现在他已经长大了,许慎珣想,有好东西他都先请兄长吃,然后才轮到自己。
但是从小他哥就让着他,所以他给他哥吃一次,他哥给他吃三次,也是很正常的事。
他哥还在住院,今天就先吃两次吧——然后再插下面。
跟他说实话的,他一定又会生气,所以——
“帮我舔舔好不好?”他扶着自己激动的肿胀到发紫的鸡巴,像个担心要求太过分男友会生气的女孩那样小心翼翼地说:“我都帮哥舔了,哥也帮我舔舔嘛~就这一次。”
周清看了他一眼,揉了揉额头,一只手勉力扶着一边,试探性地、笨拙地伸出舌头。
许慎珣发出一声舒服到泣音的喘息。
正义使者魏某
许慎珣是请假回来的,主演不在,原定的拍摄计划就要更改先拍一些配角的戏。所以他不能在家呆太多时间,第二天下午就要坐飞机往回赶。托导演一天三个夺命连环催电话的福,周清不用担心被人搞死在床上了。
太阳悬在正中央,周清穿着件松松垮垮的许慎珣的衬衫,坐在床边上跟他接吻。吻着吻着喘息声就开始加重,许慎珣的手不老实的从下摆钻进去的时候,周清拍了拍他的脸,勉力将人推开:“行了,想想误工费。”
许慎珣恋恋不舍地从他身上爬起来,助理在楼下催,他人已经走出去几步了,眼睛还停在周清露出的领口处,暧昧的痕迹交叠着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的感觉。周清也不系扣子,就大大方方地随他看:“你没有什么事想问我吗?”
许慎珣的目光上移,询问似的看向他。
周清和他对视了一会,才缓缓说道:“我这次是因为魏赫发酒疯,恰巧在楼下被逮到了。前一阵因为一点小事得罪过他,可能喝了点酒,他又记起来了,不是什么大事。”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许慎珣牵起他的一只手握在手里,温柔道:“你不用向我解释,我相信你。”
所以这会儿不是昨天那个又哭又闹的样子了是吧。
“做什么这样看着我?”许慎珣皱着眉说:“我昨天认真想过了,你说得对,感情是需要保养的,不能让你有只有你一个人在维护我们的家的感觉,我也要不断努力。”
真难得,周清想,昨天回到家后除了一顿饭俩人就没从这个床上下去,你什么时候想的,用什么东西想的,上面还是下面。
“你能这样想太好了。”周清微笑着说。
许慎珣也露出一个腼腆的笑,他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那样蜻蜓点水地亲了周清一下:“不管是什么,你想让我学会的话,我都能学会。”
周清看着他一步三回头地离开,每次吵完架和好,许慎珣都会健全那么几天。这段时间周清能体会到拥有一个完美男人的感受,保鲜期一般会持续到下一次吵架的时候。
这也是为什么他用“几天”作为计量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