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李南山是故意将身体凑上去的,但是司皇英也没有有意躲避。
他们边跳舞边耳语,一会儿李南山的耳朵伸过去,一会儿他的嘴又凑到司皇英的耳朵上去。
她男朋友见此眼中的火都快崩出来了,他快步走向司皇英,说声:“对不起,我有事先走了。”然后拂袖而去。
司皇英追到门口,见他没有回头,只好悻悻地回到二楼。
大家见此情景,也都没了趣。
李南山走到司皇英面前,关心地问:“怎么了?”
“还用问吗?一切你都看见了。唉,真是让人扫兴。”司皇英不快地说。
“那咱们走吧?服务生,买单!”李南山掏出了钱包。
这时徐风和崔子建两人也都争着买单。
但服务生却把单子给了李南山。
“真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司皇英感激地说。
“我们跳舞我们买单,天经地义。”李南山边将钱包装进了西装上衣的兜里边说。
“怎么样?咱们回去吧?”任凭半是对李南山、半是对身旁的司皇英和黄素丽说。
“你们先走吧,我们打车走。”黄素丽对任凭说。
“我们有车,送你们一下吧。”任凭说。
黄素丽和司皇英都坚决不肯。
“那就算了,后会有期。”李南山说。
“beybey!”
“拜拜!”
这时任凭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看号码,是家里打来的。
手机上的时间显示是一点三十分,怪不得乔静着急。
乔静问任凭现在在哪里。
任凭说在一家饭店,正在喝酒。
马上就完了。
乔静叮嘱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大家坐在车上评论着今晚的舞会。
徐风说:“今天李哥表现得可以啊,可以说取得了初步的胜利。”
“这种胜利来之不易。起码经济上损失了不少,得一千多吧,南山?”崔子建说。
“一千二百元整。”李南山一字一顿地说。
“任凭也可以,谈得那么投机。”子建嫉妒地说。
“李南山最划算。”任凭这样说,却不说下文。
“此话怎讲?我除了多费千把快钱,和你们有什么不同?”李南山不解地问。
“不能这样说。第一,你虽然费了钱,但你落了好名声,这些姑娘们都知道你仗义疏财,为你下一步的行动打下了基础。第二,你和今天最漂亮的姑娘跳舞,并且撵走了她的男朋友,这是雄性动物的骄傲啊!”任凭分析得头头是道。
“有点道理吧。不过要想博得漂亮女孩的欢心,还非得有两把刷子不可。这是集古今之经验得出的结论。《水浒传》中的王婆告诉西门庆:要想得到潘金莲必须得有五个字,就是潘、驴、邓、小、闲。潘就是有潘安之貌;驴就是东西要大,性能力得好,不能有阳痿早泄之类的毛病;邓就是要象邓通一样有钱,邓通知道吧,那是何等人物?直接可以造钱,谁能比得上!小就是能受气,装小。象刚才那位气走了的男士就不具备这点,我估计他将从这场竞争中淘汰出去。闲就是有时间,忙得象总理一样,每天安排会见十几个国家的大使,晚上还得参加两三个晚宴,也没时间谈恋爱。以上五点是缺一不可,还有一点——这一点是我加的,那就是要稳,不能心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象刚才任凭急着要送人家回家,不行。”李南山滔滔不绝地说。
“我那是礼貌,你当我是真要送?那么多人,我们每人腿上坐一个也送不完。”任凭打断南山的话说。
“当然我是想说明这个道理。不是单指你这件事。”李南山说。
“你没听孔夫子说,唯小人与女子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