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粗糙的手立刻一把抓住她的双峰,糜一凡立刻想推开这双手,不仅没有推开,更被两名越南人分别扯住双手,皮带被无情地扯了出来,其中一人更乘势把手伸进了她松开的军裤,没有内裤,士兵们直接开始抚摸着她最神圣不可侵犯阴部。
这使糜一凡感到愤怒与羞耻但也无奈。
性格刚强的她用尽全力挣脱抓紧她手的越南人,伸出五指向侵犯自己阴部的罪犯的眼睛抓去,那人猝不及防,连忙将头一偏,但脸上仍被抓了五条血痕。
那人愤怒吼了一声,在身后取出一支伸缩金属棒,狠狠打在她的小腹上。
糜一凡痛得蹲了下来,但马上被拖了起来,左右两人将她的手反剪,那人一把撕开他的军裤,拉下了她身上最后一条内裤,把手中的铁棒狠狠地塞入她的阴道。
糜一凡痛得全身抽筋,她想抬腿狠狠的踢那人一脚,但腿一动,那金属棒棒竟放出微量的电流。
饶是如此,该股微弱的电流仍带着剧烈的刺痛穿透了糜一凡的阴部。
“啊!!!!!!!”
糜一凡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身体猛地绷紧了,剧烈地震动起来,火烧一样的强烈痛感由肉穴传来,全身感到无比的酸软,使她无法抬脚。
可怕的电流突然出现,又一下消失了。
只剩下赤裸着身体的女兵还在低声地呜咽着,她全身无意识地颤抖着,两边的乳房还随着呼吸在急速的跳动着。
她想躬身后退,但后面一人似乎受到了启发,也取出电棒插入了她的股沟。
糜一凡顿时被前后夹击,动弹不能。
两根金属棒同时插入体内的痛楚不能常人所能够抵挡的,更何况她被蹂躏过的阴部才刚刚痊愈,而现在却被两根比普通阴茎更粗、更坚硬的金属棒。
她人虽然动不了,但身体却禁住剧烈地抖动,而每一次抖动都会给她带来从匕首插入身体一般的疼痛。
她的阴道与肛门被撕烈,鲜红的血顺着她的大腿滴落。
“你们这些魔鬼……我操你妈屄……啊!”糜一凡哭喊着骂着这帮畜生。
“让开,把这玩意儿拔了,看我的!”
一个雇佣兵拿起一把冲锋枪,猛地插进了糜一凡的阴道,糜一凡忍不住大声惨叫,冲锋枪口的准星像刀片一样划伤了糜一凡的阴道,而因为担心枪走火而产生的恐惧让糜一凡颤抖。
飞奔过来云雁荷赶到时正看到这一幕,她双拳紧握,极度的愤怒在她体内燃烧,她恨不得一下就把这帮禽兽全部干掉,但由于糜一凡四周被一大批持枪的越南人团团围住,使她不感轻妄举动。
因为只要有一个一扣扳机,一切都完了。
她只得捺下怒火,寻找机会。
也许是他们欲火难忍,也许他们觉得这样诱人的地方只用金属电棒和冲锋枪来插有些可惜,他们拔出了金属棒和冲锋枪,放开了她,开始撕扯她的军服。
糜一凡已站立不住,倒在地上,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忽然她听到几声惨叫,张开眼睛,云雁荷已经在她的面前。
云雁荷趁敌人防范松懈的时候,两记手刀把两人劈倒,剩下的三人很人默契,一人去捡枪,两人向云雁荷扑来。
他们快,云雁荷更快,她刚避开两人,一脚踢在去捡枪那人的下体,那人顿时晕了过去。
剩下两人看形势不对,拔腿就逃。
云雁荷顺手捡起那把插入过糜一凡体内的冲锋枪,正想射击,忽然一连串的子弹射在了她脚下。
周围草丛中钻出十几个持各种武器的越南兵,为首的正是阮家元,云雁荷被包围了。
阮家元眯缝着眼睛:“传说中的云队长?……真漂亮啊!比罗妙竹多点英气,比糜一凡多点灵气,就是不知道够不够骚!——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就是你的战友们很记挂的阮家元,相信她们都很怀念我的鸡巴吧?现在,把衣服脱光!!”
云雁荷怒道:“下流!有本事我们一对一打一场!”
阮家元笑道:“你还有选择吗?不脱的话,我就让我的手下活活操死那个小妞。看她能撑到甚么时候?”
说着用越南语命手下将糜一凡架过来。
一丝不挂的糜一凡由于下体被金属棒和冲锋枪插入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加上腿部的枪伤,已完全无法行走,两个人如老鹰捉小鸡般把她双手反剪的架了过来。
阮家元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你到底脱还是不脱。”
云雁荷见阮家元眼中闪过残忍的杀意,虽明知照他的命令去做,最终也只有换来更大的侮辱,但她实在不忍见到糜一凡被这班禽兽的虐待,只好屈服。
“你们要有甚么手段,就冲着我来,不要伤害我的部下,我脱就好了。”
“哎唷!很伟大的队长啊!快点脱吧,我的手下等得不耐烦了。”阮家元残忍地揶揄着。
云雁荷还是一个处女,要他在这么多人面前自动宽衣解带,实是一项极大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