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雪帆则抚摸着这少年的脑袋,说:“找不到嘉雨了?……不过,我看你也不用找了吧。”
“为什么?!”欧强惊讶的抬起头。
“你看看这是什么?”叶雪帆拿了一张折成条形的信给到欧强,欧强手颤抖着打开看了起来:
“强子,今天可能是我们最后一天见面了,我打算去广东肇庆和我的爸爸妈妈一起,他们需要我。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但是,你明白吗?我不希望和一个没有前途的男孩一起面对未来。我想去广东肇庆后在那里好好复习,如果能考上音乐学院,我就好好深造,如果不能的话,我听说现在南方发展很好,我想去那里发展。我希望你能成为一个有本事的人,而不是只知道为了一点点所谓兄弟感情就打架的人,等有一天,你觉得有能力照顾我的时候,也许我们会再见面。”
欧强看着信,眼泪水不停的滚动:“她,她本来就要离开我……可是……可是……我今天做的事情……也伤害了她……”
“傻小子!我觉得嘉雨说得对,你自己要振作,只有混出点名堂,女孩子才会跟着你。”
叶雪帆把欧强大孩子的脸捧了起来,很认真的说,“欧强,我看上了你,不是怕你泄漏我的秘密,是因为我直觉你会是一个有前途的人,你不用考虑你的学业,你不是有一帮兄弟吗?你要用好他们,在南岭市闯出点名堂出来。只有这样,无论是雪帆姐,还是云嘉雨,都会心甘情愿的给你唆鸡巴,给你操,甚至给你糟蹋!”
然后叶雪帆用坚定的眼神继续说:“只要你有骨气!我,雪帆姐,罩着你!”
欧强瞬间长大了一般,慢慢的站了起来,目光变得锐利,他突然大声长啸,整个大院都在回荡着他的呼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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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到七月,是越南的雨季。云雁荷和逃出敌营的糜一凡、吴春冬、杨凌晓在这一个月中,最大的敌人不是越南士兵,而是这恶劣的天气。
收到严刑拷打伤痕累累的吴春冬伤口发炎,一直高烧中,但不停的嘴里还呢喃着:“妙竹、妙竹”。
杨凌晓则阴道发炎,也是脸色苍白。
这样的话有战斗力的还有云雁荷和糜一凡了。
糜一凡经过这上个月的摧残后,成熟了许多,她虚心的听从云雁荷的安排。
但是,按照她们现在的战斗力,别说营救罗妙竹,连自己是否能或者离开丛林都是问题。
在非常需要药物的时候,他们却只能靠虫子、蛇来维持生命。
云雁荷终于咬了咬牙,和糜一凡说,我必须去给他们找点药物和食物,你照看好她们!
糜一凡对云雁荷说:“我和你一起去吧!她们在这里是安全的,和你去,多少有个照应。万一遇上敌人,也要有个掩护的。”
“唉!好吧……”云雁荷很清楚,现在没有更好的选择。
她怜惜的看了看杨凌晓,这懵懂的女孩经历过这么多非人的虐待,真让人痛惜。
她和糜一凡给吴春冬和杨凌晓做好避雨的设施,然后毅然的走向丛林之外。
四名女兵除了云雁荷是轻装,另外三个女孩的军服早就在蹂躏中被撕扯得碎散,在逃跑的时候,勉强遮体。
而她们的武器也早都被缴获,只留下了云雁荷的一把手枪。
她们是为了理想?还是为了生存?还是孤身把自己推向地狱?
一步步的脚印,越来越沉重,雨越来越大,云雁荷和糜一凡在雨中被模糊的双眼。
“云队长!村子!”糜一凡欣喜的向云雁荷报告,并且加快了脚步。
但就在她们发现目标的时候,她们看到来路走过来了全副武装的越南兵和雇佣兵,带头的,是糜一凡的恶梦——阮家元!
“分头跑!”云雁荷轻叱了一声,和糜一凡开始分头狂跑。
“呯”一声枪响,云雁荷听到了糜一凡的惨呼,心里一沉,但是她不敢停下脚步,继续往前狂奔。
她的敏捷奔跑居然甩开了越南兵,她敏捷攀上一棵树,越南兵竟然无法捕捉到她,只能满口脏话的咒骂。
但此时,她听到远处隐约传来了糜一凡的哭喊声,声声揪着她的心。
几分钟后,她终于再次跳下树,向糜一凡哭喊的方向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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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过来,我求求你们不要过来。”
从魔窟里逃出来过的糜一凡,很清楚即将发生什么。
她的小腿被子弹击中,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只能哀求这些魔鬼。
除了阮家元,所有的越南人和雇佣兵都听不懂她的话,但哪怕能够听懂又怎么会放过眼前这个美味的猎物。
一双手伸向了她的腰带,糜一凡急忙用手去挡,这一挡,碎散的衣服脱落了下来,双乳立刻就裎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