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什么东西……好好看!我也要!”
白子垣眼尖,立刻看到了,翟以朝迅速拉走傻孩子:“来儿子跟你爹喝一个,出去这么些日子,让你爹看看你酒量长进?没?”
有坑白子垣是真?跳,立刻撸袖子:“你爹这就成全你!今天必须把你干趴下!”
谢槃宽嫌弃的挪远了点,修长指尖嗒嗒嗒点了点桌面,示意吴宿给他倒酒,分明那酒壶离他并不远,只?要欠欠身就能够到。
吴宿竟然也听话,一语不发,站起来拿到酒,给他斟上。
祝卿安一边觉得这么没规矩是不是不太好,一边又觉得嗯……就该这么没规矩。
“光喝酒没意思,咱们?玩个游戏怎么样?”翟以朝突然提议,“不划拳,来个新的,我有你没有,伸出一只?手,谁说的别人没有,别人就摁下一根手指,谁先摁完谁输罚酒,小安敢不敢?”
这是给他机会了解大?家,也让大?家了解他?
祝卿安微微一笑:“好啊。”
反正今天的酒好喝,醉了也没事,中州侯的宅子,四大?主将?都在这,谁敢说不安全。
“那你们?完了!我必赢!”白子垣率先站起来,“我先说!我今年才十七!你们?都比我大?哈哈哈——”
他等着大?家遗憾摁手指,未料大?家目光齐齐朝他看过来,全部透着怜悯。
“呃你们?……”
“可?怜的孩子,”翟以朝都快憋不住笑了,单手掩面,“这游戏叫我有你没有,你得说只?有你有,别人没有的才能赢,在座诸位谁没有过十七岁?我们?都有过十八岁,你有么?”
白子垣:……
完蛋,大?意了。
“不行,我有点醉,这个不算!”
“那可?不行,不能耍赖。”翟以朝一个锁喉制住他,强迫他摁下一根手指。
白子垣愤愤:“行行你来!我看你能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翟以朝神秘一笑:“我活过了而立之年。”
所有人:……
“卑鄙你学我!”白子垣不干了,反锁住他的喉,“你要不要脸!”
翟以朝笑的放肆:“可?你搞砸了,我赢了,小王八蛋,爷爷教你个乖,人生呢,有时候就是这么刺激,不要为一时森*晚*整*理得失心态崩啊。”
祝卿安一个大?写的服,跟所有人一起,摁下一根手指。
轮到谢槃宽了,他手中玉扇半遮唇,眸底漾出春日桃花,风流一笑:“我看到过心上人洗澡。”
所有人的沉默震耳欲聋。
连最稳重的吴宿都失去了稳重,不小心打翻了酒盏。
白子垣痛心疾首:“宽宽啊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你可?是世家子啊!矜贵风雅,宛如谪仙,让人见之忘俗,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世家子也是人,是人就不能免俗,我是不能有心上人,还是不能看到人洗澡?”谢槃宽懒懒斜靠椅背,闲适极了,“再说我又没有同别人说,若是外面知道?了——”
白子垣立刻摁下一根手指:“我肯定不会传!”
这个年纪,这直白心性,没经过这种事太正常,所有人都不意外,让人意外的是翟以朝,他竟然也摁了。
白子垣惊掉了下巴:“你竟然没有过?你可?是订过亲,有过未婚妻的,军中一票老?兵的荤段子都是跟你学的,你竟然没——”
“你爹我玉洁冰清,道?德高尚不可?以么!”翟以朝瞪了谢槃宽一眼,火速转移炮火,“你俩呢?主公?,小安?虽然是游戏,无法取证,还是不可?以说谎的!”
萧无咎看祝卿安。
“看我做什么。”祝卿安摁下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