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迎接贵宾一样将姜涛迎到了西屋,给他斟茶倒水。
姜涛说:“没事了,那小子我叫他们先带走了。”
汤母心里一松,暗念阿弥陀佛。
柱子更是羞愧的低下了头,这个涛子哥好像只是给姓陆的那人跑腿,这么大的事,却说没事就没事了。
姜涛又压低声音问:“杜厂长是叫杜雄吧?”
听到这个名字汤母脸色一变,尴尬地点点头,汤雪心里更不是滋味。
姜涛说:“他想进来道歉,我没叫他来,我也没答应去做笔录,我是这么想的,这事儿怎么也不能便宜了他们。陆哥这个人仁厚,我们下面人就得把事情办好,以汤小姐和陆哥的渊源,他们这么欺负人,还亮刀子,这事儿就这么过去怎么都不行,我没答应马上去做笔录就是准备等陆哥回了北京,我下午再过来一趟,到时候和他们较较这个劲,他儿子一看就不是善类,肯定给他送进去,这个杜雄,身上也干净不了吧?厂长也就别干了。”
汤母听得傻了眼,好半晌,咽了口唾液说:“涛子兄弟,也没什么大事,要不就算了吧,别惹他们了。”
姜涛笑笑,说:“放心吧王姐,杜雄这号人,屁也不是,就是一句话的事儿,要在乌山,就没这号人生存的空间。不过你可别跟陆哥说,不然他说算了,我就得听他的。”
汤母晕乎乎的点头,可又不敢相信?怎么着?杜厂长就屁也不是了?这个陆铮,手下人都横的没边儿了,他到底是做什么的?
……
回北京的车上,汤雪一直沉默不语,在商务车上了外环融入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后,她轻声说:“陆哥,谢谢你。”
汤雪喝了几杯酒,雪白俏脸映照红霞,加之英气勃勃又不失秀美的棕绿军装,特别娇艳动人。
陆铮笑笑说:“没什么的,对了,你家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汤雪轻轻摇头,但是好像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陆铮说:“有什么话就说,只要不违反原则,我能帮就帮。”
汤雪犹豫了一下,说:“陆哥,上几代的事情其实我姥爷都过世了,真不需要你帮什么,就是,我团里最近有点事儿……”犹豫着,又停了口。
陆铮问:“什么事?入党的事?”
汤雪垂下螓首,低声说:“我们副团长林寿荣私下找我谈,想收我当徒弟,我没答应,他就有点针对我,也许是我心理感觉吧。”
陆铮奇道:“林寿荣?他不是相声表演艺术家吗?收你做徒弟干什么?不搭调啊!”
旋即便醒悟过来。
军区文工团是正师级单位,林副团长据说是正师职,他在相声界很有些名气,但是私生活一直被人诟病,听说,最近闹离婚呢。
看来王耀祖不再给汤雪送花后,一些心怀不轨的牛鬼蛇神便开始冒了出来,也难怪,汤雪才华横溢,人又靓丽秀气,被人追求也是人情之常。
但也不得不说,贵圈真乱。
陆铮想了想,说:“那这样吧,你跟我回家,和我老妈吃个饭。”
汤雪呆了呆,不知道陆哥为什么这样说,和陆哥母亲吃饭同自己说的事有关系吗?但和陆哥母亲吃饭?汤雪不禁又有些紧张,低声说:“我不去行吗?”
陆铮笑道:“不行。”
汤雪便不再说。
当轿车驶入军区大院停在三十一号院门前,汤雪好奇地打量着,说:“陆哥,你家里真是大院的啊?”
在陆铮引领下进了客厅,汤雪便显得很拘束,能住大院里独门别墅的,都是军区的领导。
老爸去了南方视察红会建设情况,老妈也应该还在指挥部办公,陆铮便拿了副围棋和汤雪走着玩,汤雪虽然也算棋艺爱好者,但陆铮是在艾瑞斯的虐杀中锻炼出来的,和汤雪下围棋便感觉轻松的不能再轻松,心下苦笑,不知不觉,原来自己棋艺大涨了。
韩静进来的时候陆铮正和汤雪数目呢,猛地瞥到韩静,汤雪一呆,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飞快站起行礼,清声喊:“首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