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哦,侬区着做撒(坐哦,你跪着干嘛)?”
坐是坐上来了,不过对着老娘的杨柳细腰,陈云实在下不去屁股,生怕一用力把细腰给坐断了,只能跪在那里,象征性得用屁股蹭蹭。
没想到这样弄反而把老娘弄痒了,开口连连催促。
陈云不得已,只能坐下去一小截,胯部还是悬空的,屁股肉倒是全坐到母亲的细腰上了。
“来赛。”老娘还在催,陈云小心翼翼又往下压了点,这样坐下面倒是有着力点了,双手却不好使劲。
“眼头木屑(呆瓜),促下面。”顾婉萍侧过头,见了他别扭的姿势,好气又好笑,示意他往后坐一点。
往后?再往后就是……
陈云看向挡在自己后面的两瓣圆臀,即使是松散的长裤也掩盖不了那里浑圆的曲线,虽然没有很翘,但太多肉堆积在一起,论规模也蔚为壮观。
陈云感觉自己要疯了,下面硬得厉害,这个状态骑上老娘圆滚滚的屁股,想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要让老娘察觉到了,自己非被打死不可!
等等,也不一定……
他转念一想,母亲向来不舍得打自己,每次都是让父亲动手,但这会儿夫妻俩正在冷战,母亲未必能拉下去脸主动找父亲。
所以,即便他鸡儿梆硬地坐上去,顶多也就挨一顿骂?
这一刻,脑海里仿佛有一只天使、一只恶魔在争论不休,天使拉着他拼命阻止,“不能乱来,那是你亲娘!”恶魔狞笑着反驳,“你都重生了,还管什么法律道德?肏得就是亲娘!把你的处男鸡巴塞进那只大屁股里,肏爆它!”
两个声音此起彼伏,在脑海中挥之不去,陈云瞻前顾后、迟疑不定,像丢了魂儿一样,双手都忘了继续捶背。
“哪哈(怎么了)?”母亲见他半天不动,扭过头询问。
“手酸了。”陈云假装揉揉揉手腕。
“勿要敲了(别锤了),歇一歇。”母亲翻过身,随手扯过被子,把面前白花花的春光遮住。
“哦。”陈云松了口气,这下倒是不用选择了,就是心底有些失落。
“衣裳收拾好哉,们兆去沃堂(收拾好衣服,明天去学校)。”母亲躺在被子里朝他眨眼。
答应一声,陈云乖乖出了房间,关上门,“对了,明天还要到市里上学。”他自言自语。
镇里孩子都这样,周一到周五住校,周六回家住一天,周日又要回校,晚上寝室还要点名。
当然,对实际年龄三十好几的他而言,学习一点也不重要。
挣钱才重要!
被社会折磨的十几年间,他逐渐领悟出了一个深刻的道理:社会是一座黑暗森林,里面只栖息着两类人,一类叫“猎人”,另一类叫“猎物”!
学习能让“猎物”成为“猎人”吗?也许最顶尖的那一撮可以,但大部分都不行,因为光靠守规矩没法成为“猎人”。
因为规矩就是“猎人”制定的!
要成为金字塔尖的“猎人”,就必须抛弃所谓的“规矩”、“道德”、“常理”、“羞耻心”,乃至“人性”的束缚!
“既然要做,就做最凶狠的『猎人』!”
他推开卧室门,拿起书桌上的练习簿,发呆良久,终于在第一页写下这段话。
确定了目标,接下来就是方法。
这个经济腾飞的年代,发财的机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