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鹤不介意一直唱独角戏,有力的手指揉捏着许多珠绵软的掌心。
“不要太幸苦,如果家人辛苦,那我的工作会失去很多意义。”
许多珠脖子疼,翻过去一张脸,呼吸就这样袭击着钟鹤的脖子。
钟鹤看着许多珠翻过来的侧脸,看到发红的鼻头,手指点了上去。
“晚上要不要和我睡?”
第24章第二十四章共享她的体温
“很大了,不能一起睡。”
钟鹤捏住许多珠通红的小鼻子,“怎么不能睡?谁跟你说的。”
许多珠的语气鲜少的透露着不开心,“社会道德风尚。”
钟鹤说,“我们没有危害社会,不要有心理负担,不要不开心,就当我是工具人。”
昏暗里男人墨色的眸子如同蛰伏已久的猛兽,大掌嵌入小掌的缝隙之中,五指紧扣。
“没人知道我们睡过一张床,别怕。”
许多珠被钟鹤的手掌夹的死死的,五指的骨头缝发疼,想要张开手指挣脱,复又被抓紧。
“困不困,要不要来睡一会儿,让阿巧晚一点开饭。”
许多珠摇头,让别人消耗热情等她,不好,“吃完饭睡,我要回去洗澡。”
钟鹤极强的核心,让他不用手臂都可以起身,许多珠像是他身上挂着的一个树懒。
许多珠随着身下人的动作起伏。
钟鹤抱着人挪到床头背靠着,把人拢到怀里,这个高度正好够钟鹤嗅倒许多珠的头发。
钟鹤的脸贴在许多珠头发上,憋着笑,胸口一直震着许多珠。
许多珠费解的问道,“笑什么。”
钟鹤憋着不发声,许多珠抵着铁块的胸口,与他拉开距离。
床头灯下的男人,高挺的眉骨在眼眶上投射一片阴翳,鼻梁侧面的阴影盖住了半张脸,双眼含笑,青涩的胡茬雅痞。
偏偏顶着这张帅脸和三十六度的体温说出了最冰凉的话,“你头上有味儿。”
许多珠闭眼,深呼吸。
下一秒手迅速且大力的从钳子里抽走。手握成拳狠狠的锤到身下人无奈的大腿上。
钟鹤发出一句闷哼。
许多珠不留恋的抽身而走,下了床气的找不到拖鞋,索性光着脚离开。
门的设计大有玄机,用力拉上会有风阻,不会产生任何噪音,连情绪都没有发泄点。
许多珠气鼓鼓的回到房间,反锁上门。去衣帽间拿了睡衣洗澡,闹了一场下来,脸热的红润,像颗红扑扑的苹果。
许多珠在浴缸里放满了水,开了暖气,她脱掉外套,一一褪去身上的衣物。
皮肤暴露在空气里,蒸腾的水汽逐渐模糊镜子里曼妙的躯体。
葱白的手掌摸去水雾,聚在一起的水珠簌簌落下,在镜面上留下道道水痕。
许多珠透过小片清晰的镜子,打量自己的身体。
修长的颈间,粉色钻石闪耀夺目。
长发披散在后背,黑色背景勾勒如雪的肩窝。
许多珠伸出一只脚探入水中,静置的水面泛起圈圈涟漪,水温偏烫,脚犹豫着放了下去。
整个身子滑进瓷白的浴缸,再往下,水漫过头部,水面波光粼粼,折射的光洒落在烫红的面部。
晚餐因为两位小主人的聚齐,格外庄重,气氛组搞上了酒精饮料,度数不高,主打一个参与感。
许多珠不喝酒,但是饮料她不拒绝,果酒的后劲很大,上楼的时候已然微醺。在扶梯上摇摇欲坠,钟鹤怕人摔了,把人打横抱起。
许多珠没有不省人事,她脑子清醒中掺杂着一点懵,就导致她动作迟缓,手在空气中乱挥,不听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