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家定面色严峻,张乘乘知道他不是开玩笑,心中一阵斗争,终是缓缓下跪,并且识趣的转过身去,留下一明晃晃的大白屁股高高撅起。
不得不说,张乘乘身材不错,保养也到位,即使是远远望去,两瓣高高翘起的翘臀像是白玉,滑嫩中透着一股子油腻,客厅灯光一打,恰似绝代艺术品,令人忍不住抱起品玩。
而且更为耀眼的是,臀瓣中间,有一道暗红色裂纹,周边芳草萋萋,遮连左右,直至后庭菊花。
因为并没有清理过,片刻前的欢愉留下的是杯盘狼藉。
“这张乘乘平日高高在上,如果不是这疯女人失去理智,眼下也见不到她如母猪一般供起屁股。”
刘家定想着,右臂上一阵刺痛,由不得心中火起。
他抬起右脚,一用力,重重地踹了过去。
“女人啊,让你跪下,你就跪下,你怎么这么贱呢?胸部下流,屁股也下流。除了这张脸,你周身上下,有没有一处不下流?”
刘家定言语恶毒,脚上也是不留情面,方才一脚踢得张乘乘一个趔趄,张乘乘咬咬牙,又凑上了身子。
此时他右脚再度伸出,只是代替不便行动的右手,肆意享受着张乘乘已经不是秘密的私处。
张乘乘噤若寒蝉,嘴上像打了封条,任刘家定百般折辱,她都低三下四的忍受,甚至屁股挺的更高,更加“照顾”被她所伤的刘家定。
同为中介,刘家定的脚也很粗糙,脚掌上有一层厚厚的死皮,此刻像磨砂纸一般的反复摩擦,反而带给张乘乘一股异样的快感。
一开始刘家定只是用脚掌刮蹭,待黏糊的感觉被淫水冲散,他伸出大脚趾,轻轻地探入张乘乘的美穴。
“唔。”
发出了一声娇喘后,张乘乘小心翼翼地扭过脸庞。
她不敢直视仰头望灯的刘家定,只是匆匆一瞥,便把头转回去,而且身子压得更低,屁股掘的更高,同时还在不断扭动,好似在邀请着谁。
五月的上海气温已然不低,张乘乘住在高层,客厅窗户大开着,隐隐有穿堂风流动。刘家定呆呆地望着房顶,他脑中一片混乱。
自己明明只是想安安稳稳过日子,怎么突然消失很多年的前女友回来了,回来后两人还再续前缘;怎么突然前女友又要搬出家门自己居住,结果是和自己的好朋友同居;怎么自己会脑袋一热,闯进了自己好朋友的家里,半推半就的推了他的前妻,还被她用刀划伤;怎么这个伤了自己的女人现在会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任由自己玩弄。
嗯,玩弄。
刘家定活动了下手腕,随后撤回了插在张乘乘美穴里的脚趾,略带嫌弃地看着她说:“乘乘姐真敏感,就是一个脚趾头能让你流这么多水。来,转过来,尝尝,尝尝是什么味道?”
张乘乘浑身颤抖,穿堂风拂过她赤裸的胴体,惊起了一身疙瘩。
本就白皙的面庞更显苍白,她颤颤巍巍地说:“家定,你能不能不要继续作贱我了。你用脚踩我,踹我,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让我舔……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有没有脚气,是我错了,求求你,不要再作贱我了!”
她越说越激动,隐隐有些哭腔。
人生在世三十年,要说刘家定见不得什么,那一定是女人落泪。
张乘乘无助的泪水浇熄了刘家定沸腾的怒火。
他甚至不敢直视张乘乘,只能痛苦地捂住脸,闷声道:“嫂子,去洗洗吧,今晚上是我对不起你。对了,卫生间的水我没顾上关,抱歉。”
张乘乘的背影遁入黑暗,刘家定记得她似乎拿走了手机。他摇了摇头,在沙发上惬意的一躺,渐渐地有些迷糊。不多时,鼾声大作。
浴室内,张乘乘用力搓洗着自己的阴户,方才被刘家定亵玩时,她被欲望占据了头脑。
现在独自一人在浴室内,今夜第二次被热水冲刷身体,与前次不同,此刻变得冷静从容。
对着镜子,她审视着自己的躯体,脖子上的吻痕经过揉搓已经不太明显,两颗乳头的肿胀程度不一,右胸上甚至有明显地捏痕。
视线向下,张乘乘开始检查自己的阴户,暗红色的阴唇已不复年轻,裂口处隐约能见到内里的红色嫩肉。
除了阴核不正常的肿胀,刘家定的大脚没有造成太多伤害。
即使如此,张乘乘仍是厌恶地调高了水温。
她沉浸在水中,过高的水温烫的张乘乘浑身发红。
她发疯似的抠弄着自己的下体,恨不得撕开它,扯碎它。
可能是有些疼痛,张乘乘恨恨地松开手,转而拿起手机。
她冷冷地盯着屏幕,屏幕上是她和徐文昌的合影,是几天前,两人离婚后,在民政大厅拍的,那时两人笑得开心,似乎幸福生活即将开始。
“呵,呵呵。”张乘乘笑得灿烂,让人心碎。
浴室内热气蒸腾,张乘乘逐渐隐入其中,她听得出门外的鼾声愈发深沉,刘家定似乎睡得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