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从赵牧青的侧脸,描摹过脖颈滑到锁骨上:“还是你想继续跟他合作?”
沈观知知道他跟徐映堂的事并不奇怪。他瞬间就想明白了一开始的前因后果,原主为了好处与徐映堂合作,接近沈观知,但恰在这时候赵牧青穿成原主,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倒戈向了沈观知。
“你知道答案,不是吗,”赵牧青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毫不慌张,“我如果不是要逃,没必要对房间门动手脚,更没必要跟徐映堂打起来。”
“没想过逃不掉?”
赵牧青没回话。
“我的先生,瞒着我进别人的酒店房间,”沈观知按在他肩膀上的手蓦然用力,“你告诉我,怎样才能松这口气。”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满意了吧。”赵牧青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反正无非就是床上一躺,也不是第一次了。
沈观知神情没有半点松弛,他打开后座车门,下车换到驾驶位。赵牧青尽管没在正面视角,但也能勉强能看出来,沈观知从车上翻出一小包药片,直接倒进嘴里。
“你不是吃安眠药吧,”就算赵牧青知道现在不应该出声往沈观知身上火上浇油,但也担心自己的小命,“别药驾啊你。”
“不是,没有副作用。”沈观知冷冰冰扔下这两个字,下一秒发动车辆。
车内一路沉默,直到沈观知将车开到别墅,替赵牧青打开车门,冷冰冰地让他下车。
电梯一如既往停在三楼,沈观知刚进房间,亲眼看着赵牧青踏进来,随后立马将门反锁。
赵牧青还没在原地多站几秒,人就被沈观知用力捞进怀里。对方使劲太大,他几乎站不稳,被沈观知直接拖到床边,看着人拉开床头柜,从里面翻出一副手铐。
“你干什么?”赵牧青下意识问出口,他根本想不到房间里什么时候多了这种东西,每晚睡在这里却从未发现。
沈观知将一边手铐搭在自己手腕,随后硬是抓住赵牧青的手,将另一边锁上。“不是随我处置吗,听话。”
“锁我可以,但你这样我怎么洗澡?”赵牧青甩了甩被手铐铐住的手。
沈观知用另一只没被束缚住的手,一颗一颗解开赵牧青上衣的扣子:“我帮你。”
……
光是从窗帘之间的缝隙钻进来的,顺带刺向赵牧青的眼皮。他睁开眼睛,余光瞥见沈观知正在替他拉窗帘,那一束光又重新被挡在窗外。
反应这么快,看来刚才就还在他边上。
赵牧青下意识抬手,手铐已经不复存在,只留下手腕上一道细细的红痕。他认真回想了一下,应该是昨晚在浴缸里挣扎得太厉害,才会留下这么道痕迹。
这么一推断,说不定沈观知自己手上也有,他心里顿时平衡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