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知似乎对这两位的到来并不意外,没有过多地分过去眼神,而是继续方才讨论的话题。
赵牧青回忆周柃进门时的眼神,余光悄悄扫过周柃。吃顿饭而已,这么多人看着,总不会闹出什么事。
他想问沈观知有关周柃的事,但现在显然不适合开口,于是他随意找了个借口到洗手间。
男厕所里没什么人,他一只手撑在洗手台边,另一只手在手机上打字,准备给沈观知发消息。
还没等他多打几个字,周柃毫无预兆地从外面进入洗手间:“牧青,没想到你也在这里。”
“沈观知在,我要陪他来的。”赵牧青讪笑道。
“连谈生意也要带上你,他很重视你吧?”周柃笑得表面上看着很温和,“你的耳夹是他送给你的?”
“啊,是。”赵牧青没多想,老实回答。
“能摘下来让我看看吗?”周柃朝他伸出手。
赵牧青下意识拒绝,他直觉认为周柃不是单纯要看一眼这么简单。他随意找了个理由拒绝,但周柃很坚持。
“就一眼不行吗?”周柃情绪似乎有些激动,“他给你的东西就这么重要?不过是走私犯的儿子,他值得你维护他吗?”
“他就是值得,你又算什么?除了说这些垃圾话还会不会别的?”既然对面开始发疯,赵牧青也不装了。
“值得?”周柃嗤笑出声,从西装里摸出一把小刀,“那可要试一下才知道值不值得。”
受伤入院
冰冷的刀尖抵在赵牧青脖颈,他瞬间不敢动弹。
下一秒他的口鼻被手帕捂住,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闯入鼻腔,不消片刻就失去了意识。再次睁眼的时候,赵牧青在酒店最顶层的天台,嘴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堵住,手被皮带捆在一起,脚上也被不知道是鞋带还是裤腰带的东西绑住。
“醒了?”周柃的刀还是架在他的脖子上,“别动,你的东西还想不想要了?”
赵牧青闻言,这才看向周柃手里拿着的东西,自己的一对耳夹都在他的手上,还有手机,停留在他与沈观知的会话窗口页面。
他准备发出去的东西被删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已经成功发送给对方的语音消息。“等着吧,一会你的老板来了,你们两个就可以一起上路了。”
赵牧青看到周柃联系沈观知,反而松了一口气。沈观知在酒店里行动自由,通信讯号又没被切断,随便报个警或者通知几个部下过来,要拿下周柃还不简单。
然而赵牧青靠在墙边等了半晌,简直差不多要睡着,天台楼梯口还是不见有任何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