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盗汗,白屁股撅着,四肢软软,脸伏在床单上,埋在头发里。
一点声音都没有,就那么撅着,跟死了一样,俨然一个刚被处决的女犯。
她醉了。根本就没醒过来。
我揪出蛋清肠。蛋清肠表面沾了一些她肠子里的浮渣糟垢。
我站起身。现场寂静无声,只有我的喘息。
我惊醒,看看四周,其他三人都在安睡。
刚才是托梦?谁要给我传信儿?暗示我的女人在这山村被淫了?她没醉。
醉的是我。
实在想不明白。
头疼得紧。
昏昏然又睡着了。
再睁眼,像是后半夜,听见旁边有哼哧哼哧的声音。
我警觉起来,看周围。
我们四人大炕并排。
我左边是小骚骚儿,睡正香,卖了都醒不了。
我右边是房东,正哼哧哼哧跟他媳妇肏屄。
我依稀能看见他们大被子在猥亵地耸动。
喘息声急了。
吭吭两声。
好事儿完了。
屋子里重新恢复到悄然无声。
房东媳妇把房东推那边去。
房东立刻鼾声如雷。
房东媳妇静静躺枕头上,长叹一口气。
此时她挨我躺着。
我和她都清醒着。
我酒已经醒了大半。
我能读懂那叹息的画外音:她没到高潮。
我悄悄地、试探地把手朝她伸过去。
伸进她被窝。
摸到她的手。
她的手软软的,冰凉。
她的手心一碰到我的手,没抵抗,反而立刻握住。
想表达默契?还是想告诉我别再乱动?我不管她,手挣脱出来,继续往上、往上。
在这静悄悄的冬夜,我的手在游走着,摸一良家光光的肉胳膊。
摸到她胳肢窝了。
她胳肢窝湿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