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喝太多了。上床就没知觉了。
睡梦中,我开门。屋子里光线昏暗,一股酒气迎面而来。
我进门,看见她靠在床上手淫,嘬着她那手指般苍白细长的脚趾。
她旁边的一头沉桌子上立着一瓶白酒,里边只剩一口。
旁边立着两瓶啤酒,还摆着两根三十厘米长的蛋清肠。
我向她走过去。她看我一眼,继续手淫。
我坐下,亲吻她,揉弄她光滑裸咂儿。
她闭上眼睛,分开嘴唇,呼吸沉重。
她光着身子,抱着自己的右脚,在嘬大脚趾,滋咂出声,津津有味,如嘬鸡巴。
我把右脚甩掉鞋,支床上。她睁开眼睛,目光混浊不清,没理我。
我踢开她右脚,把我右脚杵她嘴里。她抱着我的右脚脱下袜子就嘬脚趾。
我冷冷盯着她。
外边下着暴雪,她额头上居然满是汗水,头发一绺一绺的,胡乱粘在脑门上。
她能空腹灌这么多白酒?不对。我越想越不对。
我用土狼般的鼻子警惕地嗅屋里的气味:有别的男人来过这!我紧张起来,撤回右脚,低头掀起床单下摆,弯腰扫视床底下。没人。
我捏着她脸蛋审她:“谁来过?”
她正在高潮前崩溃的边缘,望着我,目光迷离,起劲地揉搓着她勃起的阴蒂,哼不出成形人话。
我扒开她屄屄,看到令我痉挛的一幕:大量精液带着泡沫从她屄屄往外缓缓流淌。精液很浓很稠,还没完全液化。
来这儿以后,我没肏过她。
这骚货还在恍惚出神。发呆手淫。
她现在被淫魔附了体。
在我的注视下,她用一根手指湿润的指尖转着圈按摩她自己潮润的屁眼,像安慰婴儿饿急的小嘴。
小嘴翕动,呡她手指,像没睁开眼的小狗嘬奶头。
我一把给她翻过身来,让她趴我面前,对我撅起屁股。
她很顺从,很肉感。
我把一根蛋清肠狠狠塞进她屁眼。
她激动地扭动着屁股,手指飞快地肏着屄屄。
我左手掐她奶头,右手攥着肉肠毫不留情地肏她屁眼。
啪!啪!咕叽咕叽……啪!啪!咕叽咕叽……
我说:“你这母狗。你这欠肏的母狗。你发情了。”
她点着头,闭上眼睛。
听到我的语言凌辱,呻吟声明显提高了。
很快,她的呻吟声消失,浑身肌肉发紧,两条大腿肌肉僵硬片刻,突然开始猛烈哆嗦。
她情不自禁高潮了。
我配合着她的高潮,更加凶残地肏她直肠,令人发指,动作力度和幅度之大不可思议。
蛋清肠插进去的部分得有二十厘米。
我看见她的屄屄已经湿透了,屄和手指满是粘液,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