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开走又转回来,开走又转回来,盘旋徘徊,始终就在我耳边呼啸。
警笛呼啸声时高时低。我也数不清她究竟又达到了几次高潮。
管她几次!重要的不是数字。
我要她满足、要肏肿她,要她三天之内走路打晃、下楼扶墙。
我专心地舔她,手淫她,时不时拿大鸡巴选个肉眼肏进去。
她哀号着痉挛着达到高潮,冲上峰顶……
刚要走下峰顶,我一阵猛攻,又把她顶上去。
跟她做爱从来都是这样,缠缠绵绵,永无绝期。【“此恨绵绵无绝期”?……——a8注】事后她真累坏了,躺床上一动不动。
问她刚才的感受,她累得张不开嘴。
我坐床边看着她,回味刚才激烈战况,深感参不透。
中午还盘着头发的女强人,现在被肏成一滩软泥。
有人觉得女人都特高贵、特崇拜“女人肉体深处的温柔”,其实放屁。
啥风骚、闷骚、少妇、学生,骨子里都是骚货,都盼着连轴凶狠大肏。我穿好衣服,说我要走。
她柔声说:“刚才我……还是挺激动的。这不好吧?”
我问:“怎不好?”
她说:“离了就不该再这样。”
我爱惜地摸她手腕。
手腕上满是绳子勒的红印,邪恶交错。
我说:“女伴看见会不会嫉妒啊?”
她说:“会啊,这回死定了。”
我问:“你肯定她们都干净?”
她说:“是啊。”
我问:“你们聚会就光磨镜子呀?”
她微笑,说:“嗯,有时也干别的。”
我说:“万一有特痒痒的你们自己杀不了痒的介绍给我,我帮着给挠挠,保证杀痒。”
她温顺地说:“你打药了吧?这么亢奋?悠着点。身体要紧。”
我说:“我是宁要激情,不要长寿。”
她说:“行,我给你记着这事……”
没说完就打上哈欠。
我给她盖上毯子,说,“睡会儿吧。”
她忽然变得特多情,看着我,目光粘粘的,拉着丝,像正排卵的母狗。
她说:“别离开我……”
我说:“不离开你。睡吧。啊,乖。睡吧……”
她很快睡着。
我临走,回头看她一眼。睡相还没变。
我轻轻出门、关门。
咔嗒一声,门锁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