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她屁股后面,舔她屁眼,有意在她肛门口多流一些口液。(唾能开塞。不蒙你。)
她哼叽呻吟。
我双手扶住她两胯,用两大拇指把她臀肉用力掰开,如掰柚子。
我抬起湿淋淋的大鸡巴,把滚烫的龟头顶在她肛门口。
我鸡巴狂怒,轻松穿过她括约肌,肏进紧烫直肠。
她柔软易弯曲,如碎布娃娃,任我摆弄。
我攥牢她青白屁股,用鸡巴狠狠蹂躏她软肠子,连根到底。
她喘。
她一股股淫水往外泄出。
我的鸡巴能感到她直肠内壁也加速分泌粘液(就是帮助排便、保护肠壁那种粘液)。
我舒畅万分,整个人轻飘飘的,像在天空飞翔。
她大屁股一下下颤抖着,像果冻遭遇八国联军。
她说:“使劲插我……让我快乐……”
我忽然很怨恨她,怨她对我做过的一切。
爱和恨紧紧纠缠,如鱼水共生。
我扳着她肩膀、揪着她头发,越肏越猛,越肏越禽兽。
她的肛门承受着钢鸡巴无情冲击。
我感到她的手悄悄伸到下边的屄口手淫。
她在钢辊蹂躏下“依依呀呀”,达到两次高潮。
钢辊过足了瘾,射精前拔出来(我干了她就够了。我要保存弹药)。
钢辊带得她肛门向外翻。
屁眼在经过奋力开垦之后,变得如此松软神奇。
挨了这顿狠肏之后,她肛门括约肌一时收不拢,露着一个枣红色深洞,我能看到里面暗红色直肠壁和黏在上面的白浊粘性分泌物。
她还撅那儿不动,光喘。
没劲了?还是没饱?我抄起旁边一只暗蓝色酒瓶,瓶口朝里辱进她屁眼。
她还漂在发情的巅峰,哼着问:“流氓……干吗呢?”
我在她耳边说:“流氓正把酒瓶子往骚货屁眼里杵。”
她说:“你变态……”
经过多年共同生活,我知道,她说我“变态”的时候,等于夸我“有想象力”、“真可爱”。
我说:“黑社会抓住逃跑的鸡,怎么弄知道么?”
她激动得已经有点恍惚了:“怎么弄?”
我说:“把玻璃酒瓶塞进烂屄子,然后踹她小肚子,直到瓶子碎里边。”
她呻吟着,想象着落进黑帮手里饱受摧残蹂躏的这个不幸女人,是她。
我一边用酒瓶子干她屁眼,一边手淫她湿滑阴屄。
她呼啸着,再次达到高潮。
那声音在我听来,如救护车惨叫着驶过闹市区。
高潮如流星雨划过夜空,如昙花一现。
我抽出瓶子,仔细审视她可怜的小屁眼。
那屁眼微张、光滑、有粘液、翕动,如活鱼的嘴。
我俯下身舔她屁眼,用手指钻她软屄,缓慢悠长地舔她、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