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又多了几间窑子,要不是多了些外来人,讨生活也不容易呀。”春花热情地靠在晁云飞身畔答道。
也不用晁云飞发问,春花便口若悬河的说个不停,从贪财好色的城主,终于成家立室,说到最近多了许多外来的武人,本来身处乱世,习武的人多,不足挂齿,但是这些人全带着怪怪的北方口音,又像是一伙的,还出入城主的府第,却是大不寻常。
说到狂风峡时,春花的话更多了,原来狂风盟扩张的事,黑石城早有所闻,前些时城主还打算派兵围剿,后来却不了了之,前些时狂风盟入城开设妓院、赌馆,城主竟然不闻不问,知道的人都是大惑不解。
晁云飞暗叫不妙,看来问题正是出在城主身上,他要不是和罗其同流合污,便是别有内情,突然记起生辰那天,秋怡和那神秘瘦子的对话,更替童刚着急。
追问下去,知道狂风盟在城里的妓院赌坊生意很好,城里的混混也没有人去搅事,处处显示罗其在城里有人撑腰。
“要是你下个月才来,可见不到我了。”春花幽幽地说。
“为甚么?”晁云飞讶然道。
“狂风盟的人来了以后,生意愈来愈难做,藏玉院的老板要搬到红石城,还打算让我当母呢。”春花答。
“我可以去红石城探你的。”晁云飞笑道,除了黑石城,他还没有去过其他的地方,倒有意往五石城逛逛。
“你要是来,我一定给你找一个漂亮的姑娘的。”春花道。
“你呢?你不理我吗?”晁云飞笑嘻嘻地在春花的胸脯上搓揉着说。
“我人老珠黄,你还要吗?”春花叹气道。
“怎么不要,我还没有满师呀!”晁云飞笑道。
“你已经青出于蓝,我还能教你甚么?”春花白了晁云飞一眼说:“要是你不嫌弃,我可以让你暖暖手的。”
“那便暖手吧!”晁云飞涎着脸把手探进春花的胸脯里说,尽管她保养得尚好,还不至年老色衰,但是奶子已有松弛的感觉,和玉翠的结实娇嫩相差很远,想到玉翠,晁云飞便心里漓血。
“你真顽皮!”春花媚笑一声,没有气力似的软在晁云飞身上,玉手却在隆起的裤裆揉弄着。
晁云飞血气方刚,如何受得了这样的逗弄,动手去扯春花的衣服,春花也没有做作,处处迁就,不用多少功夫,两人便肉帛相见,袒裼裸裎了。
“飞哥儿,你又长大了!”春花套弄着那雄风勃勃的肉棒说:“这些日子,可有练习我的风流十八式吗?”
“有的,分开许多次吧。”晁云飞爱抚着春花的大奶说,玉翠的影子又出现在脑海中。
“这还用说么?”春花吃吃笑道:“要是一次使完,那有女孩子受得了!”
“你也不行么?”晁云飞笑道。
“试一下吧,别弄死你的大姐姐便是!”春花放荡地说。
晁云飞得到发泄时,春花虽然没有死,已是累得动也不能动,但是晁云飞知道她是喜欢的,因为他要走时,春花还是死活拉着不放。
童刚处境不妙,晁云飞不走不行,回到了破庙,李广侯荣已经回来了,侯荣跟纵那些黑鸦军,知道童刚囚禁的地方,李广却发现朱蓉也来到黑石城,还走进了一叫做“花月楼”的房子。
“花月楼?那里是狂风盟经营的妓院呀!”晁云飞嚷道。
“你如何知道?”
“那怎么办?”李广侯荣齐声问道。
“我查出来的。”晁云飞思索着说:“待天黑时,我们潜进去,且看有没有发现。”
“那里的围墙很高,我可爬不进去。”李广搔着头说。
“那便让我进去好了,你们给我在外边把风,不要让人发觉。”晁云飞充满信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