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不仅不退,身体反而又沉下去了几分。
他故意紧贴着她,让她清晰地感受着他身体骇人的变化。
实在太骇人了!
他中的绝非是一般的媚药,若不尽快解毒,会死人的。
“妹妹想我死吗?”
“我去找大夫!我尽快!尽快!”姜云婵尝试从他臂弯钻出去。
谢砚的虎口圈住了她的脖颈,抬起她的下巴,迫她与他对视,“我若暴毙,妹妹就是凶手!”
姜云婵瞳孔一震。
“妹妹做了凶手,和顾淮舟那可就再无机会了!”
“……”
姜云婵如坠深渊,遍体生寒。
现在是侯府封禁的特殊时期,姜云婵要找一个善解此道的大夫并不那么容易。
如此烈性的药,一拖再拖,谢砚真的可能出事。
到时候,不管姜云婵是有意还是无意,她都成了凶手。
失手杀了太子心腹,杀了朝廷重臣,她还有活路吗?
“所以,谁下的药,谁来解……”谢砚见身下的人儿乖了,隔着面纱吻住了她的唇。
方才,姜云婵的所有表情都落在谢砚眼底。
他说他会死的时候,姜云婵没有丝毫波动。
只有说到顾淮舟,说到他们再无可能,她才害怕。
可见,她对他的命一丝一毫都不在乎。
那他又何需再顾虑她的感受?
谢砚的手掌抚上她的立领,猛地一扯,脖颈前大片柔白的肌肤裸露出来。
粉色心衣上绽放的桃花妖娆多情,似在邀人品鉴。
谢砚的呼吸更加炙热,透过轻薄的布料渗透进姜云婵的肌肤。
姜云婵胸口发烫,猛地清醒过来,用尽全身力气推开谢砚,踉踉跄跄往门外去。
刚触碰到门闩,一股强势的力道拽了她一把。
姜云婵被迫转过身来,脊背抵着门,被谢砚的双臂困在狭小的空间里。
门上的铜锁,也因拉扯震颤不已。
“姑娘,你好了吗?”
门外的夏竹心里害怕,一边观察四周,一边道:“世子异于常人,虽然下了双倍的药,但保不齐他醒得快,我们得尽快!”
双倍的药……
不管是什么药,加双倍都有可能药死人的。
何况谢砚身上还有伤,他的好妹妹真是一点不考虑他啊。
谢砚微凉的指尖徐徐滑过她的脸颊、脖颈,犹如小蛇在姜云婵肌肤上游移,所过之处,寒毛倒竖。
姜云婵的那点计谋,终于完完全全摆在了谢砚面前。
她恐惧、害怕,不知道谢砚要如何处置她。
而更让她生惧的是隔横在两人中间,如此蓬勃滚烫的力量。
她一步步后退,颤抖不已的手仍不放弃去摸门闩。
谢砚并不阻止她,冷眼看了一会儿,待她即将打开门闩时,谢砚俯下身,用齿尖扯掉了她的面纱。
“妹妹尽管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顾淮舟的未婚妻下药勾引定阳侯世子。”谢砚嘴角勾起一抹冷郁的笑,轻纱从他口中坠落,飘飘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