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纳言迷恋这些让他持续上瘾的时刻。
活在高墙内三十年,他从来没有哪一天像现在,感到生命力是如此蓬勃。
第35章他干嘛呢?
客厅内绵软的嗓音一直持续到停雨。
唐纳言扪着她,眼看着沙发被沥出的水晕成暗沉的颜色,总觉得女孩子的身体里有一口极深的泉眼,轻轻一捻就会源源不断地冒出来。
至于庄齐以为他没放心上的事,其实在意得要死。
他身体力行地告诉庄齐,她哥哥不但不老,还能把她弄得心痒难耐。
不知道第几次后,唐纳言把她扯到沙发边上,自己半跪在地毯上。她背对着他,柔软的身体拱成一座小桥,不停翕动着的肉粉色小嘴,以一种极为羞涩的模样,完全地暴露在空气里。庄齐快要哭了,一直伸手往后去摸他的脸,试图制止他下一步的动作。
但她没有摸到,反而是唐纳言含了上去,一口吃住了甜滑的粉瓣。
庄齐直打哆嗦,一双膝盖支撑不住,脸贴在沙发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黏住颈侧的皮肤,声音破碎不成调。她成了玻璃缸里的金鱼,嘴无助地张合着,身体贴在干涸的壁缸上,眼皮往上翻着,快呼吸不上来了。
终于等他作弄够了,施恩般地将她抱在怀里,扶稳了,不轻不重地挨上去说:“越来越不禁吃了,怎么两下就会这样?地毯上都涨水了。”
庄齐呜呜咽咽的,用好不容易攒起的一点力气摇头,求他别再说了。
她忍不住吻上他的唇,汲取着他的津液,像金鱼重新回了水里。
唐纳言情动得厉害,手摸上她的脸,虎口轻轻一用力,掰开她捣乱的唇,温和地命令她:“乖,叫我一声。”
庄齐身上温度很高,脸红成一颗熟透的浆果,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大哥哥,大哥哥。”
“不是这个,哪个要当你哥哥。”唐纳言抱紧了她,重重地罚她。
庄齐缩了一阵,连耳尖都在敏感地颤动,她意识模糊地叫老公。
唐纳言把她打得更开,不断地悚动着,“好乖,乖孩子。还有什么?”
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只是无力地伏在他肩上,“要吃,要吃老公。”
唐纳言身上一麻,全部的耐力在一瞬间散掉了,只剩抱着她喘气的份。
室内安静下来,只有那架珐琅彩落地自鸣钟哒哒地响。
不知道过了多久,平复下来的庄齐来吻他的唇角,餍足的小脸上全是疼惜,“静宜乱说,你哪里就老了,分明不老。”
唐纳言心尖上颤了下,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她知道他折腾得这么厉害,都是被这句无关痛痒的话激到了,完全是年长者的自卑心理在作祟,但还一直柔软地包裹着他,哄着他。
他的女孩子怎么会这么乖的?
唐纳言酸涩地吻着她,“刚才一点都没有忍住,弄疼你了吗?”
“没有。”庄齐贴着他的脸,哥哥身上总是比她凉一点,好用来降温。
因为胡闹了太久,唐纳言带她去山庄吃饭时,开得有一点急。
到的时候还未开席,庄齐被他牵着,穿过明暗变化的曲廊,耳边蝉鸣声四起。
周衾站在格纹漏窗后,看见他们从门口过来,没有出声。
那两年里庄齐太漂亮了,每一次从他眼前过去的时候,像一阵缥缈的烟一样,有种史籍上才能书写出的、红颜薄命的轻盈。
“老唐!你总算是来了,叫大家好等。”周覆靠在椅背上,抬了一下手。
唐纳言先拉开椅子让庄齐坐了。
他抱歉地笑笑,“出门晚了,我先自罚三杯。”
虽然杯口浅,但什么东西都还没吃呢,这么些白酒喝下去也难受呀,庄齐担心地看他一眼。
等唐纳言一坐下,她就夹了块点心给他,“快填填肚子。”
“唷,我们还能灌醉你哥哥呀?”对面的郑云州笑着问她。
庄齐红了红脸,低声说:“不是,他最近胃不舒服。”
郑云州点头,“嗯,老唐也是金贵上了,没办法,有人疼啊。”
看这一桌不少女孩子,沈宗良身边还坐着且惠,周覆忍着笑不好说。他只能凑到郑云州耳边,“别的地方太舒服了,哪还顾得了胃舒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