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阿拉巴马州的死刑执行地在蒙哥马利监狱,今年转移到了阿特莫尔的霍尔曼监狱。
赵传薪被转移了去。
在这里,没有囚犯敢招惹他。
放风的时候,大伙都躲的他远远地。
“这人就是信·约翰。”
“用脑袋将别人脑壳撞碎的那家伙?”
“对,不要招惹他,他就要被执行电刑了。”
臧美灵一直在等赵传薪越狱的消息。
然后一直没有。
她天天给阿尔伯特·帕特森打电话询问情况。
阿尔伯特·帕特森安慰她:“别慌,他不会有任何事,我向你保证。”
四月份,执行死刑。
观刑室里坐着几个人,其中就有阿尔伯特·帕特森与约翰·帕特森。
约翰·帕特森疑惑道:“爸,那边的两人好像是佛播勒,为什么会有佛播勒出现在这里?”
阿尔伯特·帕特森瞳孔一缩:“我想我明白了。等完事再说。”
赵传薪面色平静的坐在电椅上。
他的头和腿毛被刮干净,但他的胡子尚在。
正常连胡子也要刮,但有钱能使鬼推磨。
约翰·帕特森总觉得,赵传薪头上戴着的设施根本没有碰到赵传薪的头皮。
但他没说。
滋啦……
行刑开始。
只见赵传薪闭着眼睛,身体开始抖。
不知怎地,约翰·帕特森忽然想笑。
他潜意识觉得,信·约翰一定是没有过电刑经历,电刑不是这个样子的。
他赶忙紧紧抿着嘴。
他现赵传薪抖的很有节奏,不像执行电刑,倒像是开心时候一边哼唱一边抖。
电闸断掉,赵传薪头一耷拉。
执行人员试了试鼻息,摇了摇头。
但按照规矩,还得拉一次闸,让犯人死透。
滋啦啦……
赵传薪这次低着头抖。
电闸关闭,行刑人员宣告:“彻底死亡。”
帕特森父子面色古怪。他们现对面的佛播勒如释重负。
仿佛证实了什么,仿佛了却了一件心事。
上车后,约翰·帕特森想说什么,阿尔伯特·帕特森伸手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