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山对金吉说,你怎么还不走?
金吉说,顾客就是上帝,上帝还没有让我走,我不能走。
李南山说,你还挺讲职业道德,那就陪我们玩玩吧,说,会不会“冰火”?
金吉哈哈地笑起来,笑毕说,你是隔着门缝看扁人!
玩冰火那是前几年的事了,现在早过时了。
现在都是整全套的。
李南山说,那就给你这二位哥整个全套的吧。
金吉说全套的贵。
李南山说贵就贵吧,你说多少。
金吉说五百。
李南山说五百就五百,但是要保证质量。
任凭看着他们二人就像农妇在集市上买菜一样地讨价还价,心中暗暗发笑。
这年头的事真他妈酷!
金吉问,哪位哥先来?
还是同时上?
李南山让任凭先来,任凭说我才不呢,你玩吧,我回家。
李南山说,你怎么这么不够意思?
好心好意请你一次,你怎么不赏脸?
要不你老老实实躺到床上去,让你免费看一次真人表演。
任凭拗他不过,只好躺到床上去,手里拿着遥控器选电视频道。
省台正在播放晚间新闻,人大政协的会议正在召开,各位代表发言的镜头占去了大半。
任凭觉得无趣,又换到本市的频道。
本市的一家电视台正在播放着公安机关打击卖淫嫖娼的新闻,很多坦胸露背的少女低着头从镜头前走过,任凭突然发现有一位很像刘咏梅!
这个可怜的女人这下惨了,恐怕几个月来用血泪挣的钱都要被罚去,那么她的儿子怎么办呢?
任凭没有说,他不想影响李南山高涨的情绪。
李南山和金吉麻利地脱去了身上少得可怜的衣服,就像两个野人看到陌生人慌忙钻进森林一样钻进了卫生间,任凭只看见金吉的两只乳房悠悠地颤动,像两只小小的米袋一样挂在前胸上,一点也不觉得淫荡,好象是在搞一个古老的仪式。
哗哗哗的流水声在响,卫生间里就像是两只老鼠打架一样地唧唧乱叫,门时不时地被撞得咚咚乱响。
折腾了一二十分钟,他们才像落汤鸡一样地出来了。
任凭看者一男一女的赤身裸体,忽然想起了“浪里白条”四个字。
金吉令李南山趴到床上。
李南山就像蛤蟆一样顺从地趴在床上,任凭想到小时侯在老家时放在门板上被剐得白净等待开膛的猪。
金吉腾地一下跃上床去,双腿岔开骑到李南山身上,俯下身去伸出红红的舌头像老牛舔犊一样舔起来。
任凭看见金吉的舌尖极其灵活,像是一条舞动的蛇。
身下的李南山时时发出低声的呻吟,像是梦中的呓语。
她的舞动的舌像是一块吸铁石在李南山的背上寻找一粒丢失的小如针尖的铁质零件。
她的双乳就像两只吊瓶一样晃来晃去,头发散散地在李南山的脊背上扫着。
舞动的舌渐渐向下移动,到达了一片稍稍开阔、中间却有一道峡谷的地带。
当她的舌深入到峡谷深处的时候,李南山的呻吟声加大了些,任凭觉得胃中的液体一阵上涌,赶忙扭过脸去,看着墙壁。
当任凭再次向那一男一女看去的时候,李南山已经翻过身来,仰面朝天,阳具半站半卧,就像一张弯弯的弓。
金吉不知什么时候下了床,朝窗户下的小桌走去,光着的脚在地毯上走起路来轻得就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