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像一片平平的竹片从她的后面深入进去。
他感觉到了她光滑如油脂般的皮肤,心里一阵颤栗。
然后他又摸到了她的内裤并深入进去,将两层衣服一气褪下。
这一切做得很顺利,没有遇到强烈的抵抗,他只是感觉到她无力地摇摆了几下臀部而已。
任凭的手无意间接触到了那茸茸的草丛,感觉到一丝湿润。
可能那里已经一片汪洋了。
任凭快速将自己的下衣褪到膝盖处,自己的东西已经怒不可遏了。
这时他显得孔武有力,一下子将皎月抱起来,再将她双腿折叠上去,就像折叠一把椅子一样,不费多大力气他的兵器就长驱直入了。
在门口的一刹那,他感到冷冷的,但一进去就觉得温暖无比,他的东西被一种温柔的空间包容着,就像一个躺在襁褓中的婴儿一样安详。
婴儿没有动,婴儿的父亲已经忘记了一切甚至自我。
他好像进入了一种巨大的空洞之中,自己飘飘忽忽不着边际。
怀中的皎月就像一只宇宙飞船,载着他遨游在广袤的太空。
时间凝滞了,生命也凝滞了,好像一切都归于虚无。
不知什么时候,任凭开始有了感觉。
他感觉到自己怀中是一个肉体,一个充满了诱惑力的肉体。
他动作起来,他不得不靠动作来平抑下身的那股无名的力量。
而每动作一次,他的全身就传遍了一种莫可名状的的快感。
机器的活塞往往是机器产生动力的源泉,而现在的情况恰恰相反,现在的活塞正在消磨那种多余的精力,并将这种精力化作安抚灵魂的镇静剂。
小树又在晃动了,也许那两棵小树是一雌一雄,这种假设如果成立,那么它们也不会在梦中安然了,也会勾起他们无穷的欲望。
植物可能也有灵性,就像一些树木分成公树和母树一样,公树负责传粉,母树受粉结果,大自然有很多惊人的相似之处。
皎月已经开始轻声呻吟,也许是在室外的缘故,他好像尽量控制着自己。
但她的双目是紧闭的,双手死死地搂住任凭的脖子。
任凭看到皎月可爱的样子,忍不住又吻着她,他感觉到她的脸热热的,如果是在白天一定能看到红晕。
有一阵儿,任凭是完全将皎月抱离了那两棵树的,也不知他是哪来的劲儿。
但是这样一来,身体却动不了,所以坚持了一会儿,还是把她放到树干上。
有几次任凭都觉得快不行了,但他有经验,只要这时候稍歇几十秒钟就行了,他完全可以控制着节奏。
但这种方法实际上对自己是一种残忍,因为高潮快来时却去强行抑制它,势必降低高潮的质量,就像一个烧饼分几次吃一样。
这时候皎月突然牙关紧咬,下身死死地扣住任凭,任凭接着就感觉到她的内阴壁一阵抽动,任凭见此情景也开始怂恿自己,顿时自己就觉得一股洪流流出体外,自己的整个身体也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下来。
任凭真想找个床躺下来,但是却不得不站立着,刚才那些浪漫的树木们这时都成了碍眼的东西。
皎月慢慢苏醒过来,突然她叫道:“不好,现在是危险期。”
任凭有经验,让她先别穿衣服,快快蹲下。
约摸等了有三分钟光景,一股液体在朦胧的月光下淅沥而下。
任凭就想,有一次算命先生说自己命中有个儿子,也许指的是这一次,可惜他已经命丧在银水河边了。
任凭他们从公园走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两点五十分了,这时候街上行人已十分稀少,偶尔有一辆汽车急速驶过,象是发疯了似的。
他在公园门口周围扫了一眼,发现只有一辆出租车停在远处的立交桥下,车屁股上的红灯亮着。
于是任凭拥着皎月向那辆车走去。
他在车的玻璃上敲了几下,后门才缓缓地打开,出来一个揉着睡眼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