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蔺装作委屈地说,“别在这里,门口……有人。”
然后他整个人就被打横抱起,被谢裕十分粗鲁地丢在了那张本是供谢裕在书房小憩的床榻上。
沈蔺后背有些生硬,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太过迅猛,他脊柱一酥,半是强迫半是自愿地被谢裕拉入欲望的深海,无尽沉沦。
候在门口的明松本是蹲下身子数着地上的蚂蚁,奉茶的小婢女走到门前,被他拍拍屁股起身拦下。
小婢女一错愕,明松问:“你是新来当值的吧?”
小婢女点点头。
明松憋红了脸,“不用奉茶了,里面……不方便。”
小婢女疑惑地抬起头,本想问这是为何,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喘息。纵是她未经人事,双颊也立刻起了一片红晕。
小婢女将茶盏递给明松,飞也似地跑走了,只剩下明松原地挠头,叹了口气,继续数蚂蚁。
画卷
年关将至,大大小小的官员都需进京向皇帝述职。
谢裕白天不见人影,一连忙了好几日,只有晚上得空才会传唤沈蔺。
两人过了几天平平淡淡又没羞没臊的生活,谁都没提谢裕即将娶妻一事。
沈蔺不问,是没立场。而谢裕不提,自然是觉得没有必要向沈蔺解释什么。
有一日,沈蔺被谢裕折腾了半夜后回到房间,简单擦拭了身子后便沉沉睡去。
他一向不在谢裕屋中过夜,第二日,是被一阵急促地敲门声吵醒的。
沈蔺揉着腰,走姿僵硬地开门,外头是明松,嬉皮笑脸地笑着,怀中抱着一个长筒形状的东西。
“公子,这是王爷送的。”
“还有,王爷特地交代了,让您一个人的时候再打开看。”
说完,明松一溜烟地跑完了,只剩下沈蔺在原地莫名其妙。
沈蔺接过东西,关上门,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卷画卷。
他给自己倒了杯水,毫无防备地打开,一副香艳的图景措不及防地映入他眼帘。
沈蔺瞪大了眼,顿时呛了一下,剧烈地咳嗽起来,瞌睡全无。
“公子,怎么又咳嗽了,可是身体哪里不舒服?”青衣在门外问。
“无事……你别进来!”
沈蔺手忙脚乱地卷起了那副画,扔进了还放着萧行云玉佩的柜中。
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然后,他又装作无事发生地喝了口茶,脑中那副画卷所绘的图样却久久不去。
那画卷最下方还印着谢裕的私章,标题是《赠玉琢》,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堂堂摄政王喜好男风。
画中的场面是有一次,府中来了大臣要与谢裕共商国是。
梁顺领着大臣候在书房外,而里头,沈蔺正被谢裕压在案上,干那白天不能明说的事情。
沈蔺听到声音,又要故技重施,微微抵着谢裕的肩膀。
而谢裕偏偏恶劣,自己衣裳未乱,却解下了沈蔺的发带将他的两只手绑在了头顶。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