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阿鹤,你要去哪?”
“你忘了这里是萧府,还能上哪去?”
不等萧河反应过来,时钊寒猛地将他拦腰抱起,往床上走去。
直至天光乍亮,里屋的动静才渐渐停歇。
两人身上都是汗,热的萧河微张着唇,双眼有些失神的喘着气。
时钊寒将水抵到他的唇边,萧河喝了几口,累的实在是不想动弹。
又俯下身亲了亲他泛红的眼,吻去眼角沁出来的泪珠。
萧河有些不自然的转过脸,“你故意的?”
走之前非要这般折磨他。
时钊寒却仍觉得不够,无论如何都不够。
只要一想到他这一走,最少三年见不到萧河,心里就有一股无名之火,说不上来是什么。
只想将眼前之人揉进骨子里,最好能拆吃入肚。
萧河缓了一口气,情绪慢慢平稳了一些。
“你走可以,走之前有些话我要与你说清楚。”
时钊寒抬起头,一个吻落在他的眼睑上,道:
“嗯,你说。”
萧河动了动手,才慢慢抚上时钊寒宽厚的脊背。
和上一世的不同,光洁的皮肤上没有丑陋狰狞的疤痕。
他们此刻也只是年少夫妻而已。
“你走之后,王府上下的人都必须听从我的调遣…。就算是韩公子,也不例外。”
时钊寒只是安静的听着,只是在听到韩辛移的名字时,忽而眼里闪过一丝异样。
“为什么会提到他?”
见他这般反应,萧河心里猛地一沉。
时钊寒忽而坐起身,神情淡淡道:
“我走之后,你就是王府唯一的主人,不仅仅是王府上下要听从你的安排,我安排在西集的眼线与人手,都会听从你的调遣。”
萧河静静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只是我很奇怪,你为什么要提到韩辛移。”
时钊寒的手摸到了萧河光滑的小腿,并一路往上。
“你吃他的醋?”时钊寒低笑,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歇。
萧河脸上闪过一丝错愕,瞬间慌乱道:
“别!”
但时钊寒没等他话说完便俯身而下,缠吻了上来。
待到一吻结束,趁着萧河喘气的空隙,时钊寒才想起来说道:
“不过是老二安插过来的眼线,你若不喜欢,杀了便是。”
听到这话的萧河明显一愣,但很快便顾不上再想其他人了,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过载的爱。
第二天清晨,时钊寒起身时,萧河困的连眼皮子都抬不起来,知道他要走,下意识勾了勾那人的手指。
时钊寒轻柔的亲了亲萧河的脸颊,这才松开爱人的手。
直至萧河睡醒,已是下午申时了。
伸手摸到的只有身旁空荡荡的被褥,萧河才意识到,时钊寒是真的走了。
他想坐起身,却浑身都酸疼的厉害,翘玉一直都在门外候着,听见屋里的动静,赶紧进来服侍主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