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你想逃出这个鸟笼嘛,再等等吧。”
“将来要是等你有能力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自己逃出这个鸟笼,而不是求别人给你开打。”
“我也希望将来的一天,你还可以做一只自由的鸟,无拘无束,而不是被人红烧,任人宰割,最终还是沦为这笼中之鸟。”
“也不知道我能不能等到你靠自己的力量飞出鸟笼的那么一天。”
云宥清许是喝醉了。
他抱着酒坛对着鸟笼中的肥啾,像是个从小没娘的孩子,嘴里絮絮叨叨了对着一个笼子中的鸟说了好多好多话。
像是发泄。
像是吐露心声。
又像是长期的压抑在某一个深夜,只能靠酒精的刺激来借酒消愁。
有心事者好酒,不管是酩酊大醉还是小酌怡情,都是对情绪的一种宣泄方式。
看着这样的云宥清,看的曹墨眼睛疼,太刺眼了。
*
“嘶~”
头疼。
曹墨微微一睁开眼,察觉眼前有刺眼的光,接着晃过一个黑色的影子,只见一双女人的大掌朝他的脖子伸来。
吓得曹墨正要起身往后躲避着,但最终躲避不过已经朝他伸过来的手。
“呜咳咳!”
曹墨脖子传来一阵痛楚,让他呼吸一窒,一瞬间都喘不上气来。
他喘不上气
他要死了!
“你不是少爷,你不是少爷,你不是我的少爷。”
而曹墨瞳孔放大,眼睛里泛起了泪水,他眼前正掐着他脖子的是一个上了点年纪的妇人。
妇人穿着一件素色洗的发白的衣裳,头发乱糟糟的,像是一个疯子。
这是谁??
谁啊!
她对于曹墨的痛苦和反应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一双充满了仇恨的眼睛像是要将曹墨千刀万剐,嘴里念叨着:“你不是少爷,你不是少爷,你不是我的少爷”
曹墨被掐紧着脖子,脸都青了,只能发出“咿咿啊啊”的惨叫声,仿若随时都会被妇人捏断。
屋外寒气愈盛,屋内暖炉烧的正旺,没有一个人经过,没有一个人发现。
这该死的,难不成他就要这么翘辫子了嘛
云宥清下意识想去抓,身子朝前一倾,栽了下去,勉强稳住身子。
“嘶————”
汽车发出长而刺耳的刹车声,云宥清被刮了一小道,被撞到趴在地上,脚踝处钻心的疼。
急促但沉稳的脚步声,云宥清略微抬起头,看见一双擦的蹭亮,一尘不染的皮鞋。
他印象中想起了梅瑞狄斯,那个男人也是这样,通体没有一丝挑的出不对的地方。
云宥清抬头一看,整个人吓得快没了颜色。
┌(。Д。)┐。
“我住在林颖花苑……”他连忙自己说地点,可别错地方。
司机看着身高马大,身材粗壮,但说话倒是自带笑意,十分温柔:“知道的,韩先生刚刚弄了导航位置。”
云宥清斜眼看向梅瑞狄斯,男人正双手环抱,依靠着椅背。
略微低头,合着眼休息,眼底有着淡淡的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