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等着我,你不听,”他将她抱在腿上,一边亲一边道,“装也装得不像……下回将你脖子练练好,不怕痒了可能还有用。”
烦死了。
她恼道:“你现在就是个亲亲狂魔。”
“嗯?什么?”
就是一见到她就要亲,停不下来的意思。
不过好在他亲吻的功夫不错,口气也清新,她倒还能接受……
说起这个,也有个好笑的事,亲着抱着到后面,最难受的都是他,有好几次她都以为他要提圆房,结果都没有,当然,就算他提了,她也不会答应。
她还没做好准备呢。
果然岑晏亲着亲着,呼吸又重了,整个人就像烧着了一样,但他仍没放手,气息喷在她脖颈,潮湿又热烈。
他哑声道:“阿棠……”
终于要提圆房了不成?
沈棠竖起耳朵:“怎么?”
他并没有说“圆房”,而是贴着她耳朵问:“阿棠,你可会难受?”
“……”
太突然了,沈棠整个愣在那里。
因为答不上来,这让岑晏捕捉到了一些东西。
他是人,沈棠也是人,人都有欲望,沈棠凭什么没有呢?他们亲热的时候,她有时也会轻喘,身上也会显得很烫,她定也会难受的。
难道要圆房吗?
不,圆房了就会有喜,还是算了。
岑晏放开她:“睡吧。”
讨厌,突然问这么敏感的问题,然后就说“睡吧”,沈棠心想,她竟被问得有点清醒。
不过就算难受又怎么样,难道要她教他不成?她闭上眼睛,反正她不会圆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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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家今年的年末热闹中又透着紧张,因为知道崔含芷这几日就要生了。
而岑劭是其中最紧张的一个,老是问妻子感觉如何。
崔含芷道:“我没事都被你问得有事了!”
岑劭就跟弟弟诉苦。
“莫名其妙的老做噩梦,吓死我了……都怪我打听生孩子的事,结果听到些不好的,不过阿芷身体很健康,对吧?肯定不会有事。”
一向大咧咧的兄长竟被折磨至此,岑晏安慰他:“当然了,我看嫂嫂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再说,母亲请的稳婆是京城最有经验的,阿兄不必担心。”
“是了,是了,致美你说得对,”岑劭点点头,又突然道,“我还是去庙里一趟吧。”
他要给妻子祈福。
人遇到自己无法掌控的事,就会开始对神佛抱有期望……
他那日许愿也是,希望沈棠能跟他白头偕老。
不说什么喜不喜欢,他坚信沈棠只要能长久地待在他身边,他们必然会相爱的。
岑劭说完就立马出了府邸。
结果他还没从庙里回来,崔含芷就发动了。
岑夫人着急:“这孩子,关键时候跑去上香……”她赶紧派人去找。
沈棠跟沈宁都陪在崔含芷身边。
沈宁不知道害怕,笑眯眯道:“那朵花要开了呀。”
用了崔含芷曾用过的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