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个不得了的美人啊,周围两个姐姐忍不住感叹。
柳寡妇更是咋舌。她的屋子没有越春寒家的暖,但她也烧了很多火,炕头暖暖的,进门时的那点冷意在打了几圈麻将以后都变热乎了,大家腿上盖着被子,都不约而同把外面的棉服脱了,穿着里面的毛衣打麻将。
新年大家都买了新衣服,穿着都很漂亮,而这其中穿着白色贴身毛衣的苏栀最惹眼,没别的原因,主要是她的身材,实在是让人艳羡。
明明她那么瘦,竟然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在那一坐胸前毛衣撑的发紧,偏偏腰的部分毛衣松的要命。
她的腰实在是非常瘦,瘦的好像一只手就能掐的过来似的,盈盈一握,真的是薄薄一片,完全看不出一点小肚子的感觉。
周围姐姐们也忍不住围了上来,柳寡妇更是像流氓一样调戏苏栀摸着她的腰,一边摸一边逗弄苏栀:“苏栀你这腰这么细,是怎么承受得住越春寒的摧残的呀哈哈哈哈哈哈。”
在场的四个人都是结了婚的,除了苏栀和柳寡妇是没生过孩子的以外,其余两个姐姐娃都好几岁了,自然是不怕这种荤段子的,听到了甚至还捂着嘴毫不避讳的哈哈笑起来,眼里满是促狭。
苏栀被她们摸的脸色通红,眼角带泪,整个人都在发颤,她腰被人这样摸来摸去只觉得非常痒,拼命的躲,柳寡妇等人人多势众一双双手笑着去调戏苏栀,搞的苏栀不得不求饶。
面对柳寡妇的提问,被她们折腾的精疲力尽的苏栀下意识粗喘:“什么摧残?”
“哎?”
几个刚才还玩的不亦悦乎的姐姐们瞬间停下动作,表情惊讶。
尤其是柳寡妇,在看到苏栀不似作假的一脸懵表情时犹疑了半天才忍不住开口:“你们该不会还没有……”
苏栀毫无察觉还在等着她说完,没有过经验的她还没怎么听出来柳寡妇话里的意思,直到柳寡妇话补充完。
柳寡妇幽幽开口:“那越春寒得多憋得慌啊,这么大了还没开荤,好不容易有个大美人在身边还不能动,不能憋坏了吧。”
她说完苏栀才知道刚才她们聊的是什么话题,顿时脸蛋红的要命,挣扎着就要从炕上起来:“我,我还得回家去做饭,不和你们说了。”
苏栀没等下地就已经被人拽住了,身后的几个姐姐笑着搂住她。
“哎呦他们怎么都说苏栀性格不好呀,这不性格很好吗,一看就懂,这么可爱。”
“哈哈哈哈哈哈,还害羞了,真是的,这有什么可害羞的,你以后还得和越春寒在一个被窝里呢……”
“不仅要在一个被窝里,还得做那个事情,嘿嘿嘿嘿……”
“这小脸红的,怎么感觉快要和我家的年画一个颜色了,好啦好啦不说了,再说下去苏栀的小脸就要爆炸了哈哈哈。”
“……”
这下子苏栀不只是脸蛋红了,连身上的颜色都开始有些发红,脑袋更是嗡嗡的,只觉着不愧是结过婚的女人们,虎狼之词一套一套的。
开始玩麻将的时候,柳寡妇说的是把瓜子当做赌注输的人没有瓜子磕,可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苏栀和越春寒这件事情的原因,大家迅速的开了一个茶话会,柳寡妇不知从哪里抓来一把茶叶泡了一壶茶,又从柜子里抓了几把瓜子到桌子上,几个女人一起边嗑瓜子边聊八卦,说得高兴了就扬起脸哈哈大笑,氛围热闹的不行。
“唉,过两天元宵节的那个电影你们去不去看呀……”
“天太冷了吧,说是晚上去看,不知道是不是还是露天的,得多穿点。”
“哎镇子上医院那件事儿你们听说了没,现在的医生都怎么了,真不像话,幸亏被人看到了,不然那个娃娃都不知道被他占便宜了了……”
“……”
苏栀平时在家呆着,也就跟她们在一起能知道点八卦新闻,虽然她对这些不太感兴趣,但也捧着茶杯t喝了半天,听着她们热闹的讨论,只觉得非常安详。
她昏昏欲睡,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晌午,看着还在讨论个不休的柳寡妇她们,苏栀主动脱离队伍,准备回家热饭。
苏栀虽说是没有什么经验的女孩子,但她毕竟也在网上冲浪多年,只不过有些事情是没有反应过来而已,而且她对于越春寒有种非常刻板的印象。
她总觉得像越春寒这样冷面的阎王肯定是没有欲/望的,是像那种纸片人一样没有生理需求的,禁欲的,冷淡的,对一切都没有兴致的。
就像她无法想象那些温文尔雅的教授们,身边德高望重的长辈们会有性/生活一样,她总是下意识把越春寒当做扁平的书里的原著男二号,而不是身边生活着的活生生的人。
她总是下意识把越春寒往原著的男二壳子身上套,但忘记了此刻生活着的是真实的世界。
所以,越春寒这个年纪有生理需求也是情理之中,他不是纸片人,不是被描述出来的冷淡性格,他也是有自己思维活生生存在着的人。
此刻的她再想起刚才柳寡妇她们说的话,面红耳赤的同时,也忍不住想到了上次她不小心和感受到的那股奇怪的温度和触觉。
虽然说越春寒解释是手电筒,但谁家的手电筒会突然搞丢,还放在那种奇怪的位置……
苏栀后知后觉,一边缓慢龟速的往家里走,一边忍不住想到了昨天晚上年夜饭吃饺子的时候,越春寒浑身冷气像是擦洗过身体一样的模样。
如果说手电筒不是手电筒,那这股寒气是……
苏栀脑袋思索着往前走,嫣红的唇瓣被咬住,脑袋几乎就要抓到那点结果,却猛然间撞到一堵坚硬的肉墙,把没有丝毫准备的苏栀撞的一个踉跄往后退,幸好被人一把拽住。
她一抬起头就正好和越春寒那漆黑的瞳孔对视上,他很高,垂眼一把搂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