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风止。树停院静。
一阵阵男子的喘息声和女子的呻吟声渐渐变得清晰可闻。
北旸天朝皇城一隅,红砖碧瓦的宫殿外挂着蓝底金字的“承献宫”三字,正是太子东宫所在。
寝宫中,檀香袅袅、罗帐轻掩,掩不住一男一女忘情交缠的身影。
男子正用两条健硕的臂膀紧紧箍住身下女子的细腰,硕大的阳具青筋暴起,一次次叩关而入。
女子粉面含春,玉臂无助地搭在男子的臂膀上。
两条紧致的大腿盘在男子身后,玉乳白中透红,随着男子的抽动节奏,一会上下摆动,一会又左右横飘,轻柔如水。
娇嫩的红唇无意识地张开,吐着销魂蚀骨的轻吟声:
“啊……啊……殿下,妾好快活,再使些力,给妾再多些快活。”
男子充耳不闻,将女子抱在怀中,双手箍住细腰,将巨大的肉棒塞入女子本就蜜汁泛滥的玉穴中,女子只觉身下无比充盈,全身如遭十余只大手揉捏一般,酥麻难当。
她艰难地睁开妙目,双眼噙着愉悦的泪珠,微张的双唇将唾液拉成细丝。
她察觉到男子的左手从腰开始往上游移,身体敏感地给出细微战栗的反应,当男子将手移至一双娇嫩欲滴的美乳上时,暂缓了一下动作,随后突然重重地捏住了其中一个,开始大肆揉捏把玩,玉乳在其手中如水般嵌合,变换着各种形态。
“唔!”虽有准备,但被突然袭击,仍旧让女子一时间未能抵御住快感的冲击,下身桃源蜜洞中泄出了一股股的蜜水。
由于被紧紧堵住,滚烫的花房蜜汁尽数浇在了侵袭着玉穴尽处的紫红棒首上。
女子整个人靠到男子胸前,眼神迷离,意识逐渐模糊,她下意识地俯首亲吻男子的脖颈,脸颊,最后将双唇覆在男子的耳上,将一条柔嫩滑腻的小香舌伸进去,忘情地舔舐。
男子本来游刃有余,一来受蜜液刺激马眼,身体也已逐渐升温,再加上女子在耳边熟练地一番作弄,当下不再循规蹈矩。
将女子两条修长的玉腿抗将起来,一左一右搭在肩上,两手放肆地抚摸揉捏着紧致的小腿,紧接着他轻吸一口气,将阳具缓缓抽出后,狠狠地往女子的桃源花穴捅去,直抵花心最美境地!
“嗯哼!”女子娇哼出声,险些一口气堵在胸口没吐出来,末了终于断断续续吐出一口芬兰香气,娇吟道:“殿下……轻些,妾受不住……受不住这般……狠烈挞伐。”
男子轻笑一声:“这可是你自求,非我狠辣,且受着吧!”话甫落,便开始挺动腰部,开始急速地抽插,只见一柱擎天,将那粉嫩的桃源蜜口紧紧填满,严丝合缝。
花穴本就泛滥,被他这一番狠肏,顿时汁水飞溅,“扑哧”声大作。
女子口称不要,但身下被插得满满撑住,穴洞内壁紧紧吸附在阳具上,早已被肏得魂飞天外,初时高亢的娇吟声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急促、轻柔的喘息。
猛然间,一股热流自下而上,迅速传遍女子全身,女子喘息声顿停,快速喊道:“来了,殿下……妾要去了……要去了!”娇躯顿时收紧,盈盈一握的细腰奋力往上支起,两条玉腿撑得笔直,足背与双腿几成一线,整个柔软丰盈的玉体弓成一个弧形。
男子见状,己身高潮也同时来到,他用出全身劲力,以极快的速度又抽插了二十余下,而后一插到底,精关大开,火热龙精喷薄而出,浇进早已蜜水淋漓的花房,烫得女子娇躯轻颤,半刻钟未能复归常态。
云收雨歇。
女子慵懒地伏在男子身上,粉面潮红未退,嘴角还挂着淡淡痴笑,显然还在回味方才阴阳交融的快美感受。
女子姓张名锦沅,乃当朝宰辅长房孙女,年当二九,自幼生得貌美,长成后身姿更是曼妙绝伦,尤其是被那细柳腰肢衬得丰胸圆臀,更是令整个京城的贵族王孙神向魂往。
张锦沅伸出玉手,轻轻抚摸起男子健硕的前胸,眼神迷醉地道:“虽是妄想,但妾总是不止一次,希望殿下能日夜伴在妾的身边,永不分离。”
男子轻笑道:“你只需知,夏长烨虽做不成专情郎,却也绝不做负心汉,如此,可得宽慰否?”
张锦沅笑道:“妾身玩笑而已,我自然知道烨郎不会负我。”
夏长烨俯过身去轻吻张锦沅的滑腻红唇,收起笑容道:“今日司天监禀报,说正西有一赤星,光芒有形,气凌中天,极有可能是魔星再度现世。因此父皇诏命下达,要我亲领礼队,再往南海一行,求得婵宫玉阙襄助。”
张锦沅面色稍变,接着展颜一笑,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之意:“陛下,仍是对那婵宫月神念念不忘?”
夏长烨轻轻挑眉,脸上虽无波澜,眼中却透着一股灼灼的热意,他轻哼一声道:“十年前魔星肆虐人间,本就是当时年仅十九岁的嫦君画亲赴魔界斩杀。再说,似那种神仙人物,倒不如说,父皇能放得下,才是奇怪,更何况……。”
“何况那嫦君画非但天纵奇才、艳冠人间,还是上古姮凤的转世。而陛下身为补天四奇之一的帝曜,与姮凤正是生生世世神魂相合的伴侣。”
夏长烨听得“帝曜”二字时,神色不自觉地变了一变,嗤笑道:“可笑的是,上代帝曜冒着神魂破碎的风险救下的姮凤,到了这一代竟翻脸不认账。我犹记得父皇初次听闻姮凤时隔千年后再次现世时,那副欣喜若狂的神情。彼时母后尚在人世,他竟真的不管不顾,一心要娶嫦君画进宫,甚至毫不犹豫地开出了立她为后的条件,这真的是……”
张锦沅叹道:“幸得皇后娘娘贤德明理,也任得陛下作为,未曾作一丝怨怼。可那嫦君画,真有如斯魔力,值得一国之君为之魂牵梦萦,甚至以江山作聘?”
夏长烨摇头笑道:“你没见过她,无法想象到嫦君画其人风采,那是……”
张锦沅盯着他的眼睛,好奇地问道:“是什么?”
夏长烨的眸子中突然闪烁起一种奇特的色彩,那是一种无可言说的期盼和崇敬,又带着一丝灼热的征服欲,他怔怔地望着远方,轻吟道:“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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