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赶紧换了。陈蓝蜷沙发上,拿着薯片,发出意味深长的:
“哦——”
但是紧接着,她拿起陈年的手机,薯片夹在手指里:“还是换一部吧。”
理由无可挑剔:“这部对年年身体不太好。”
陈年哑口,又感觉不对味,陈蓝居然关心这个?
新换的是暑期档的热片,喜剧片,果然无聊透顶。陈蓝歪头仔细观摩了一阵,露出不理解的表情。接着头发轻轻慢慢,用一根手腕上的发绳,束缚了起来。
陈年瞬间警惕:“你想干嘛?”
“好热。”
她剩下的时间全都缚着头发,戴着小狗耳朵,在陈年眼前招摇。
等晚上完成今日的学习任务,陈年收起纸笔,计划偷摸自个儿捡会德语,小狗耳朵落到他头顶上。
陈年和一块大石落下似的,所以她还是图谋不轨是吗?
陈蓝说:“好可爱。”
然后跑开去做咖啡。
陈年莫名心里不是滋味。
他坐在床上用手机默单词,眼看陈蓝喝完一杯咖啡,睡到他旁边,继续看白天的书。一直到熄灯睡觉,他心里都不是滋味。
陈蓝改行做尼姑了?
上次以后,这都多久了,她连撩拨都不做了。
甚至今天,她还换了一部电影。
他胡思乱想,陈蓝抱着他的腰,睡得好安心的样子。明天就是周一,他不平衡地戳戳她。
“嗯?”
“我想听故事。”
陈蓝还没完全清醒:“想听什么?”
“……算了,不想听了,睡觉吧。”
又过去一会,陈蓝根本没动静。陈年有点伤心,这算什么?他主动了一次,她就撒开手了是吗?
他立誓从现在开始,陈蓝休想在他这得到一分好颜色,他还要把她赶回去。
灯打开,陈年蒙在薄被里。
陈蓝手摸到他不高兴的嘴:“想做?”
“不想。”
手伸进去,陈蓝也钻进来:“骗人。”舌头完全自然地触上陈年的舌头。
小狗耳朵也被戴回去,陈年脸憋得通红,从被子里出来。陈蓝捏着他耳垂:
“耳朵好了,现在可以看又酷又可怜的年年高CHAO了吗?”
“你一直在等我耳朵好吗?”
陈蓝捏捏他:“还在等年年自己邀请我。”
“可是,年年像一位骄傲的小公主一样,上次说完,就再也不说了。”
他哪里像小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