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去非洲?”
“公司外调。为什么不想学了?”
“外调你就去吗?”
这句话,两人愣了愣。一些不该的东西回溯过来。陈年张了张嘴,要把这句话盖过去。陈蓝慢慢站起来:
“本来只是那边缺人手,去三个月,后来觉得那边风情很美,就一直留了下来。年年。”
她牵起陈年的手:“为什么不想学了。”
陈年不响半天,坦白:“想学点别的。”
“什么?”
她很聪明:“想学豪萨语吗?这个语言在尼日利亚当地说的人也不多。”
可是你学了。你还会翻译。
“那不学了。”
话出口,不行,这句话,好幼稚,好丢人。
陈年扯起一个笑,左顾右盼,打算找借口离开。陈蓝先笑起来,阳台是公开的地方,她抬头和陈年好亲昵:
“那年年想学这个,是不是该交点学费?”
“……什么?”
她搂住陈年的腰,开始接吻。
一户人家的门响了,是回去还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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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新的情绪又悲哀了。活泼的那位不再和他打游戏,还在一把团队赛中,一手雷干死他们两个,然后彻底GG再没上线。
小新哭唧唧说这个的那天,坐在陈年对面的那位,斯斯文文的,在安静吃面包。
陈年说:“节哀。”又说:“中午我请你吃饭。”
“有喜事啊哥?”
陈年有些心虚:“没有。哥钱多了烧的。”
一整个悠闲的周末,陈蓝也没出门,做咖啡,搞卫生——指挥陈年搞卫生,自己端杯咖啡坐沙发,看书。陈年忙活大半天:
“你就不能搭把手吗?”
陈蓝吹咖啡的气,抬手抬脚。
陈年用拖把扫荡她脚下。
等到全部搞完,陈年躺到沙发上,准备打游戏。陈蓝忽然趴过来,在他的肩头,笑:“下午看电影怎么样?”
“你看我长得像电影吗?”
陈蓝收一点教学的学费:“像。”
窗帘被拉上,只一半,下午两点的阳光歪在床头,电影在墙上,还是陈年随便选的。
但是一个开场,陈年睁大午睡的眼睛,这不是绿色网站吗?这在放什么?
他可以自己看黄片,不是,这是电影——
不是——
反正他不能和陈蓝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