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那支起张桌子,做一些陈年不知道的工作。
中文,德文,电脑,还有陈年完全不认识的文字。
右手上缠一条粉绸带。
陈年把地上的一端捡起来,拉拉。
“怎么了?”陈蓝抬头。
“没怎么。”
他又把带子扔了,去书桌前打游戏。
不一会陈蓝放笔过来,粉色的绸带由掌心送到陈年面前:“想和我玩吗,年年?”
“不想,我在打游戏。”
没过五分钟,陈年的小人被影魔撅死了。陈蓝说:
“现在可以和我玩了吗?”
“我知道一个特别有趣的习俗,在尼日利亚,你知道他们怎么打招呼吗?”
陈年手柄没扔,微微看她:“怎么打?”
陈蓝让他伸出右手,大拇指在他掌心轻轻弹了一下,接着非常快速的,粉带缠到陈年手腕。陈年:“哎!”
脸凑过去要解开,陈蓝迅速在他唇上吻一下。
陈蓝笑:“就是这么打的。”
陈年真是服了,嘴唇翕动半天。陈蓝说:“还想打吗?”
晚上睡觉两人中间隔着厚厚的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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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同事又来撺掇:“昨天那家店关门,到地方屁都没有,还下雨。怎么样?今天周五,再不去就不给哥面子了。”
陈年再推不过,给陈蓝发消息,想了想,又没发。
陈蓝这段时间没弄他,但也没少捉弄他。他待会再发,急死她。
下了同事的车,是家日式料理店,分两张桌子坐人。吵吵闹闹地吃到快七点,陈年看手机,陈蓝没问他。
他咽下一口可尔必思,被推搡地又去了KTV。
这种聚会有什么意思?
新来的两位实习生都是女生。
陈年和眉毛粗粗的小新滚到一边,唱歌的唱歌,骰子的骰子,打牌的打牌。陈年看那女生之一的手都摸到空啤酒瓶,准备发作了。
笑了笑,拉小新坐过去:
“王哥,老让人家女孩输算什么,我们几个玩呗。”
“全是男的有什么好玩的?”
让啤酒瓶和你玩就好玩了。
陈年微笑,准备再拉个姐过来,摸啤酒瓶的女孩手一松:
“玩,我和你们玩。”
她回头和另一个女生嘀嘀咕咕什么,又有两位姐姐自己加入过来。一时间除了麦霸还在唱歌,连组长都吃着果盘站到了后面,两根眉毛细细地笑:
“玩,我看着你们玩。”
这下没人作弊了。
陈年对纸牌的炸金花比较熟,骰子的,摸了两把,和小新喜相逢,两个人的骰子数一模一样。
两人面面相觑。组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