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他见过,当然见过,他不由自主地瞥向床头柜的粉蛋,大事不妙,可他都这样了,陈蓝怎么还好意思弄他?
“你是不是人,我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弄我?”
“你怎么样我都有心情。”
她把他的内裤脱下,坐在他腿间。陈年的右脚肿了,她心疼地碰碰:
“和我一起不好吗?”
她倒还有脸说!
“你再不松开,我就翻脸了。”
陈蓝握住陈年那里:“待会再翻也不迟。”
凭力气,陈蓝不是陈年的对手;凭对手,陈年从来没有赢过陈蓝的力气。她握了不过几下,陈年便软了。看着她撕开白天买的剃须刀,还带了身体乳。现在陈年知道这把小刀不是用在鬼子脸上的了。陈年认输:
“陈蓝,我错了,我自己剃好不好?以前不都我自己剃的吗……”
刀已经下了下去。
陈蓝随意拨弄他的要处,手心按着,手背擦着,毛毛绝命地离陈年而去。作为补偿,她塞了一颗粉蛋。
开关卷在他执刀手的末两根指里。
陈年呼吸急促,手指攥紧,仰在床上有些生死不知了。
以前他懒得动手,陈蓝总是从电脑前,抬头:
“年年自己剃好不好?”
“乖年年,姐姐在忙,有空了就帮你好不好?”
“哎呀,年年都自己弄好啦?好乖的年年,奖励一个亲亲。”
其实他真敢交给陈蓝吗?并不。那肯定是种甜蜜的折磨。平常的夜晚他就已经被陈蓝折磨得够呛了,他不想奄奄一息的时候,陈蓝才兴致起来。
他就是,想,想让陈蓝多看看他。
他就是——
就是贱!
陈蓝吹一口气,棉被重新盖好。嘴角的笑容愣了愣:
“年年?”
“把东西拿出去。”
“委屈啦?还是弄疼你了?”
她亲亲陈年握拳的手,把无痕胶带拿下,揉揉,又亲亲,塞回被子里。粉蛋自然拿了出来,两根手指熟练地换了进去。
陈年不想射,可是,他很快呜咽地在她手上软泄。
“好年年,以后都我帮你剃好不好?”
“我们还有以后吗?”
“……有的。”
陈年真的忍不住了。眼泪流出来:“那你为什么带文森特一起?”
陈蓝不说话,吻他。